紀尋的常用操作也挺熟悉的。

隻不過她沒想到, 紀尋對她也同樣熟悉。

他知道她的每一個反應意味著什麼,也知道怎麼對付她那些調皮的小動作。

兩個人一番操作,勢均力敵,弄得彼此都大汗淋漓。

向來平整的白襯衫被卷成一團扔在地上,床單也變得皺巴巴的。

沒人在乎。

秋風下午的時候開始選裙子,結果折騰到夜深,才被紀尋抱著去浴室泡澡。

她渾身乏力,泡在溫水裏舒服地喘了一小口氣。

隨後紀尋也邁步進來,湊到她身邊,把她摟在懷裏。

他抬手從旁邊的架子上擠了點洗發露,親手幫秋風抹在頭發上。

秋風就靠在他的懷裏打盹。

紀尋幫她搓出好多泡沫,又動作很輕地把她從懷裏推出來,讓她靠在浴缸邊上,然後伸手拿了淋浴頭幫她衝頭發。

秋風閉著眼睛,非常享受。

頭發洗完,紀尋又開始幫她洗身上。

他的手掌覆蓋在某個地方時,秋風整個人一驚,總算清醒過來,瞪著眼睛看向身邊的人。

紀尋另一隻手還按在她的大腿上,表情非常平靜,像個毫無感情的殺手。

“別緊張。”他低聲輕笑,“隻是幫你洗一洗。”

也不怪秋風緊張,紀尋的體力太好了。

她現在整天待在家裏,最大的運動量也就是從樓上的陽台走到屋子後麵的花園裏去。今天已經超額太多,真的一丁點應付紀尋的力氣都沒有了。

秋風放鬆下來,抱著紀尋的胳膊靠在他肩膀上。

紀尋的動作非常輕柔,就像是水自動在她的身上遊走。

洗著洗著又有些不對味了。

他的動作好像不隻是簡單清洗,還帶了點兒挑撥。

秋風一隻手按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摸到他的腿上,氣鼓鼓地用力掐了一把。

可惜沒什麼力氣,又是在水裏,這一下掐的半點兒都不疼,反倒像是在調.情。

紀尋笑出聲來,哄孩子似的拍拍她的手背:“乖。”

秋風偏頭,又是一口咬住他的耳朵,泄憤似的用牙尖磨了磨,聲音軟糯,有氣無力的:“你才要乖一點,別鬧了。”

“嗯。”紀尋胸腔發顫,“好。”

秋風哼了聲,想了想又囑咐道:“明天還要早點起來挑衣服,過幾天就是秋白的婚禮了……”

紀尋總算不再鬧了。

他把秋風洗幹淨,從浴缸裏抱出來,又拿了條嶄新的毛巾,把她整個人裹起來,抱回屋子裏去。

秋風幹脆靠在他身上,笑著說:“我脖子以下癱瘓啦……”

紀尋沉了臉,捏捏她的腰:“不準胡說。”

秋風:“嘿嘿。”

她說到做到,真像是脖子以下都癱瘓了似的,整個人軟趴趴的沒有一點力氣。

紀尋就這麼把她擦幹淨,又幫她穿上睡衣,吹幹頭發,扔到客房的被子裏去。

畢竟主臥的那張床,已經沒辦法睡覺了。

紀尋也不願意讓別人來收拾,還是套上浴袍,回到主臥去親自把床單收好,喊了小桶過來塞給它。小桶伸出兩隻細長的機械臂,舉著床單跑去找洗衣機。

做完這一切。

紀尋才轉身回到浴室裏去,把自己也洗幹淨。

也不知道秋風是不是故意的,紀尋洗完澡回來時,也精疲力盡了。

他躺在秋風身邊,把她摟在懷裏,沉沉睡去。

……

第二天,某個說著要一早起來買裙子的女人,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她還在睡覺,紀尋已經醒了。

懷裏的觸♪感美好得不太真實,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