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
李詩劍被吵醒,摸了一把眼睛,迷糊的問道。
“你對我做了什麼?”趙詩寒抓住他的衣領,咬牙切齒的問道。
李詩劍眼軲轆一轉,貪婪的掃視一眼她的全身,賤兮兮的說道“你可別訛我,我什麼都沒幹,昨天把你抱回來,我就去睡覺了。”
“是不是真的?”趙詩寒狐疑的看著他。
“當然!”
“那我下麵……”趙詩寒話到一半,欲言又止,後半句怎麼也說不出來。
李詩劍疑惑的瞥了一眼底下,看到緋紅後,沒有絲毫猶豫,當即說道“你大姨媽來了。”
她緊咬下唇,對李詩劍的話語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自己可是一個絕世美女,就憑他怎麼可能忍住。
不過一想起,自己昨天無數次叫他脫衣服,還嫌他磨嘰,臉上不禁爬上一絲羞紅。
想怪他,又怎麼能怪他!
可是不怪他,我的第一次就這麼結束了嗎?
“滴答、滴答”
淚水不住的流淌,趙詩寒越想越是心酸,越想越是委屈。
“喂,別哭了,我又沒動你,你哭什麼啊?”李詩劍糾結的說道。
“你給我去死!你個畜牲,敢做不敢認!”
她的眼眸中瞬間流出心酸的淚水,狂吼一聲,右拳緊握,直衝李詩劍臉頰打去。
李詩劍隨意的伸出手,將她的小拳頭一抓“嘿,你這個城裏的女人,咋能這麼不講理,別說我沒碰你,就算是我碰你了,那也不怨我,昨晚我不同意你非要上,還嫌我磨嘰……”
“閉嘴,別說了!”
她伸出另外一隻手,將李詩劍嘴巴緊緊捂住。
心酸的淚水,一滴接著一滴。
“你走,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她無助地說道,夾帶淚水的俏臉,惹人憂憐。
李詩劍摸了摸鼻稍,有些委屈的說道“可這間房是我開的,我花了二百塊錢呢。”
“你!”趙詩寒憤怒的瞥了李詩劍一眼,隨後起身,整理好衣服便往外走。
李詩劍看著她的背影,心中不禁升起一絲不舍,忍不住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趙詩寒一瘸一拐走到門口,身體頓了一下,小聲快速說出三個字“趙詩寒。”
隨後轉身就走。
原地,李詩劍卻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
足足過了十分鍾,他才回過神來,小眼珠裏泛著賤意,自言自語道“師父您辛苦養育我十幾年,你的遺願我怎麼能不去完成,你放心你讓我娶的老婆,我一定娶回家,讓你死得瞑目。”
一說起師父,他不禁開始回憶曾經。
“也不知道山上的道館現在怎麼樣了,村東頭的張寡婦在洗澡的時候,還會不會把門窗關的那麼緊。”
“劉寡婦還在不在院子裏洗澡。”
“孫寡婦還會不會在洗澡的時候,給你準備一把殺豬刀。”
“師父,你,你,為什麼走的那麼早,連讓我給你盡孝的時間都沒……”
說著說著,兩行濁淚從他的側臉劃過,話語變得深沉,變得哽咽。
……
金陵主街道——天梯大街,一座摩天大樓在此聳立。
此地是金陵市的招牌,是全球五百強之一的天梯集團總部。
集團內人人西裝筆挺,就連清潔工眉宇之間都有一股傲氣。
“真腐敗!萬惡的資本家,剝削勞動人民所得。”李詩劍雙手背腰,踩著八字步,義憤填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