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眾人被趕出之後,一個個義憤填膺,在他們心裏,天梯集團就是屬於他們的東西。
以前被趙詩寒繼承,先不說她隻是個女人,有什麼資格,趙詩寒有事,李詩劍也絕對沒有資格掌管。
“大伯,咱們趙家之人,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李詩劍必須死,他不死不足以平息咱們的憤怒!他不死,金陵的人都會以為,趙家隻是一個三流家族!”
趙曉月嘴角掛著血絲,眼目中全是陰狠。
“沒錯,大伯!咱們馬上組織人手,幹了他,為鵬騰哥報仇!”
趙浩初也在一邊說道。
趙家人數眾多,趙老爺子當初生了三男兩女,這些孩子又有很多子嗣,算下來有二十來號人,看上去聲勢浩大。
此刻,這裏聚集了十來號人,你一言他一語,都大聲喊叫。
一想起自己的兒子,趙慶國眼底都紅了,辛辛苦苦養活了二十來年,今天早上卻被告知,與陳旭日神秘死亡在房間裏。
雖然及時通知了專家和警察,但已被初步告知,探查不出來死亡原因。
本能的他覺得是李詩劍幹的,但是卻沒有證據。
隻有一些女人,零零散散的說出,他們被陳旭日和趙鵬騰,安排伺候一個詭異男子,而那個男子在晚上,與神秘人發生爭鬥。
爆發了,各種無法想象的戰鬥場情節,聽起來根本不像現在所發生的事,到時候能不能作為證據,根本不得而知。
“三流家族?嗬嗬,你們還真信?我們趙家當初是何等存在,即便沒有了天氣梯集團,也不可小視,不要因為別人三言兩語便開始動搖。”
趙慶國將心頭的傷感按下,威風赫赫,給眾人打氣道。
表麵和善,心裏卻如野狼一般,狼牙利齒,眼底通紅,李詩劍必須死,他要給兒子報仇,讓他去給自己兒子陪葬!
而且他還要去掌握天梯集團,相比而言天梯集團才是個大東西,才是根本原因。
“大伯,依我看趙詩寒絕對凶多吉少,甚至已經可能死了,李詩劍是故意放出趙詩寒未死的消息,來穩定軍心。
依我看現在,能夠奪取天天集團的途徑隻有兩個,拉攏劉紫玲或者拉攏趙漢中,不過趙漢中這個老王八,陰了咱們一手,看著,他想要自己掌握集團,
而劉紫玲說不定還有一個突破口,要不咱們想想辦法?”
趙浩初繼續開口道。
“你說的沒錯,不過如果收拾了李詩劍,那效果更好,慶油,我叫你聯係的人,聯係怎麼樣?”
趙慶國點了點頭,而後衝著趙慶油問道。
“大哥,不行,本來他已經同意了,但是在咱們上天梯集團的這麼一會兒時間,他又臨時反悔,這個龜孫子,估計是想要多撈一筆!”
趙慶國沉思片刻,然後搖了搖頭
“應該不可能,鄭老這個人我清楚,做生意還是很講誠信的,絕對不會想多要,看來我們有點小看李詩劍了。”
說到後麵,他眼神中閃著妖豔的色彩,伸出蒼老猩紅的舌頭,舔舐幹渴的嘴唇,看上去像一匹陰險至極的老狼。
“你是說那個小兔崽子在上麵有人?那怎麼可能?他隻不過是一個山炮!查出來的檔案上,記載著他的前二十來年的活動,全在山裏麵。”
趙慶油輕蔑地說道,他的心中對李詩劍的仇恨,上升到了巔峰。
數日來對抗,他當然查過李詩劍的檔案,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山炮,沒有絲毫出奇的地方。
當然,他所看到的答案是經過處理的,並不是真實的。
“檔案是能改的!”
趙慶國搖搖頭,本能的,他覺得李詩劍不簡單,不卑不亢,見到他們心中沒有絲毫的懼意,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山炮,怎麼可能做到。
“大哥,那你的意思是說?”
趙慶油試探性的問道。
“我什麼都沒說,他居然上麵有人,那咱們就想別的辦法,我看就照浩初說的,以劉紫玲為下手點,浩初,你說說看,怎麼對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