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絕對是個傻子,敢同時得罪東海的黃家跟張家,不是傻子是什麼?”
有幾個男人眼中泛著嫉妒,嘲笑地議論。
騎馬的男子眼中全是瘋狂,他小心翼翼的駕駛馬匹,要把李詩劍踩在馬下,同時不能傷到張少跟黃少。
他看著李詩劍此刻站在原地,不往旁邊躲,或者做出反應,覺得他就是被嚇傻了,就是一個傻子。
“哈哈哈!”
他能夠想象到如果這一次,救了張少跟黃少,他以後會有什麼樣的未來!
“嘶!”
烈馬嘶吼,即將要來到李詩劍身邊時,前蹄抬起,衝著李詩劍重重的砸下。
看樣子,李詩劍如果受此一擊,不死也得重傷。
張少和黃少的眼底都泛著殘忍,他們倆所受到的屈辱,必須要用李詩劍的鮮血去洗禮。
李詩劍冷漠一笑,緩緩抬手,馬蹄下落,穩穩接住,下降不了一絲,時間仿佛在此凝固,
周圍來自馬場那個的大部分人,都看著這震驚的一幕,呆呆的張大嘴巴,不可思議,不敢想象。
他們一群人生活在都市當中,這種畫麵也就是在電視劇上看到過,什麼時候還看到過這種場景。
“什麼?什麼?”
騎馬男子驚叫一聲,滿臉的不可思議。
李詩劍臉上沒有多餘表情,手上用力,將馬直接抬起,然後往旁邊一摔。
黃少和張少麵若死灰。
“再有人過來,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李詩劍看著遠處還在騎馬來的幾人,沉聲說完,繼續對著張少和黃少冷言:
“跪下道歉,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
在後方騎馬的幾人,麵麵相覷,都拉扯韁繩,緊急停下,不敢靠近。
畢竟李詩劍這樣實在太可怕,他們是被請來的騎手,又不是他們倆以前的狗腿子,對他們二人沒有多大的忠心。
臉上還傳來陣陣疼痛,嘴角溢出血跡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張少心裏給自己一個安慰。
緩緩起身,跪在李詩劍身邊道歉:
“對不起!”
黃少看到張少跪下了,心裏負擔也不是太重,跟在他後麵跪下道歉。
“這不就好了!”
李詩劍淡然一笑:
“行了,咱們開始賽馬。”
拍了拍他的肩膀,二人連忙應下,此刻他們那裏還敢反對李詩劍。
“小貝,你們賽馬有什麼賭注嗎?”
“啊,沒有!”
貝靜竹看了看張少和黃少,在心裏快速盤算,該怎麼辦?
她雖然有些中二,但不是一個傻子,知道黃家和張家的勢力,
此時心裏想著,可不能再得罪了他們二人了,再得罪就更加難弄了。
“你倆說有還是沒有?”
隻看一眼,李詩劍就看出來不對。
張少和黃少對視一眼,而後同時點頭,異口同聲的說道:
“有,我們當初的賭注是,如果我們贏了,貝靜竹就要做我的女朋友(張少的女朋友),如果我們輸了,就要給她叫媽媽。”
“低級趣味,庸俗至極,翻過來翻過去,也就會這兩下,叫一聲媽媽,有什麼意思有什麼價值?你們能從中獲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