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人家這才是男人,你們這群人估計到床上都堅持不了五秒。”
“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
長吸一口濁氣,李詩劍緩緩吐出,悠然自得的吟唱。
他的腳下,保安和保鏢們橫七豎八的躺在下麵,哭爹喊娘,驚恐萬分的看著李詩劍,臉上全是不可思議之色。
這還是人嗎?
也忒猛了,人跟人的差距,真的有這麼大?
“哼!”
“李詩劍沒想到是你!我就說黃澤天的妻子怎麼會保你,你給我等著!”
薑忠誠一甩袖子,冷冷的威脅道。
“我讓你走了嗎?”
李詩劍嘴角一咧笑著,開口說道。
薑忠誠臉色一變,他身邊的保鏢剛剛都上去了,就隻有小混混沒有上去。
但是,看著那個身手,小混混明顯頂比不上事兒。
“你要做什麼?我可告訴你,我可是薑家的少爺,你要是傷了我,那就是跟我們薑家成為死敵,難道你願意那樣成為死敵?”
“薑家算是個什麼東西!成為我的死敵,你們不配!”
李詩劍淡漠的開口,話語分外囂張,傳蕩在四周,成為天地之間的唯一。
“完了,完了,這小子,既然敢如此囂張,還敢如此嘲諷薑家,這是要給薑家成為死敵呀!”
“終究還是太年輕,不懂得扮豬吃老虎的精髓!”
“哎,趙詩寒怎麼會看上這種人,要是他選我當老公,我一定不會做出這種傻事!”
“嗬嗬!”
何歡顏率先發出一句嘲諷式的冷笑。
“薑家不夠數的話,那再加上我們何家呢?你敢在我們何家勢力範圍內如此動手,這便是與我何家為敵。”
李詩劍輕輕掃了他一眼:
“你也是垃圾,一群垃圾!”
“你說什麼?”
何歡顏瞪大雙眼,質問道。
“你們是一群垃圾!”
李詩劍將方才的話語重複一遍,漫步走向二人,像是一個尊貴的帝王,在遊覽自家的後花園。
姿態隨意,充滿威嚴。
薑忠誠死死盯著李詩劍,一步不退。
他感覺到了,李詩劍給他帶來的壓力,這家夥簡直就是個瘋子,這是想要徹底殺了他嗎?
要不要求饒!?
他是不是真的敢與薑家作對?
還是說,隻是在說大話?
對了,他一定是在說大話,他不敢給你講講,還有何家作對,他隻是想要折辱我們二人。
然後讓我向他求饒,不,絕不,一想到這裏。
薑忠誠眼中充滿了自信,臉上的表情重新舒展,嘴角帶著優雅的微笑。
與李詩劍對視,整個人顯得風輕雲淡。
周圍的吃瓜群眾看到薑忠誠這幅模樣,不少人發出讚歎,不愧是薑家的後代。
還是薑家的嫡係,光是這個姿態就稱得上上等,這個人一定是薑家未來的驕傲。
“嘭!”
李詩劍上去直接一腳,踢斷他的右腿,然後轉身走到何歡顏身邊,將他的一隻胳膊掐斷。
“啊!啊!”
兩道撕心裂肺的吼聲,傳蕩在周圍。
薑忠誠痛苦的狂吼,瞪大了眼珠,死死盯著演李詩劍。
“這個人是個傻子嗎?竟然真的敢動手,他竟然真的敢如此!”
“嗬嗬!”
何歡顏冷笑。
“你最多也隻敢做到如此,你敢殺了我們嗎?你敢嗎?”
“我沒你們倆那麼蠢,想讓我當場殺了你,不可能。”
李詩劍淡笑道。
絲毫沒有被他的話語激怒。
他清楚的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可以偷偷摸摸殺了他,但是絕對不能在這麼多人麵前,光明正大結過了他。
這是對公信力量的挑釁,絕對不會被人放過。
“此人好重的霸氣!”
圍觀群眾中有人驚呼道。
“完了,一下子得罪了了東海市的兩大家族,他徹底完了。”
針對於圍觀群眾的話語,李詩劍毫不在意,轉身漫步離開。
沐涵此刻正在大廳裏等候,打發了好幾個上來搭訕的豪門闊少,青年才俊。
現在在她心裏最重要,最要緊的便是修煉,便是如何在靈氣複蘇時搶占先機。
以後人與人之間的差別,隻會被拉得無限遠,現在還看不出來,人和人之間隻是有地位、身份、物質、精神上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