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幸虧這個演唱會是半開放式的,來的人多,讓經紀人心裏好受了點,起碼這錢花的漂亮。”

姚茜茜:“你們公司的資金周轉不開了?”

姚花百:“有點,經紀人抽出來一部分資金去準備電影了。”

姚茜茜:“需要我幫忙嗎?”

姚花百搖頭:“他能自個解決,不需要我操心。”

姚茜茜好笑地敲敲她的頭,“這是你的公司,你把所有事兒都交給經紀人來辦,等他受不了你辭職不幹了,看你怎麼辦。”

姚花百:“那就把公司關掉唄,當初建這個公司就是為了簽合同方便,現在我打算在我演唱事業的巔峰期急流勇退。”

姚茜茜:“退出娛樂圈?”

姚花百:“不退,以後不舉辦演唱會了。趁此機會轉型拍電影。”

姚茜茜:“經紀人怎麼說?”

姚花百:“管他怎麼說,他是左右不了我的想法的。現在,他去籌辦電影的事兒了,泄憤地卷走了公司所有能動的錢。”

姚星雲打著哈欠從屋子裏走出來,聲音沙啞:“也就周信能忍受的了你,把你慣成這幅驕縱的樣子。”

姚花百:“他不走是因為我對他好。他遺憾沒有上完高中讀大學,初中就出來打工。我這不輔導他考過了專科,等他專科畢業了就能考大學。既不耽誤工作,又能了卻遺憾。我是幫他實現美滿人生的貴人。”

姚星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背著他報的名。他是被你逼著上進。”

姚花百:“話不能這麼說,八叔八嬸還在你小時候逼著你洗自己的衣服呢。”

姚星雲:“那時我還小,是未成年人,需要監護人的管教。周信是有獨立思想的成年人,有自己選擇生活方式的權利。”

姚花百:“你現在成年了,你經紀人不逼著你洗自個的內衣褲?”

姚星雲閉嘴。

姚花百大勝。

姚茜茜笑眯眯地看著兩人拌嘴,安安靜靜的。

不是當事人,不知道他們對彼此的意義,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便是他們的交流方式,旁人無所評判。

花花和經紀人如此,花花和星雲也是如此。

姚茜茜等兩人不說話了,站起身揉揉花花的頭,“去睡覺。”

姚花百笑鬧著抓住茜茜的手,放嘴邊親一口手背,“親愛的,我要和你同床共枕。”

姚茜茜滿眼笑意地帶花花去她的房間睡覺。

姚星雲輕手輕腳地洗臉刷牙吃早飯,小聲:“茜茜,謝哥呢?怎麼一大早不見他的人影?”

姚茜茜眉眼彎彎:“他去抓蝦和螃蟹,中午吃醉蝦和黃酒螃蟹。”

姚星雲喝口瘦肉粥解饞。

別人不清楚,他清楚的很。

謝哥做的這些大菜都是給茜茜吃的,他們這些無關緊要的人想多吃一口就先要做好被謝哥削一頓的心理準備。

上周,謝哥從網上學了芝士蝦滑,做了十五個。他和蔣入浩不知道情況,貿貿然地搶著吃。茜茜吃飯慢動作也慢,隻吃到了三個,其中兩個還是謝哥給她夾的,其他的十二個全被他和蔣入浩搶走了。

謝哥當時的眼神讓他做了兩晚噩夢。

事實證明,他的憂患意識很強,噩夢是真的會實現的。等謝哥忙完那兩天有時間收拾他時,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謝哥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給他催眠創造了髒汙沒有窗戶的暗屋,讓他體驗了一把心驚肉跳以及被困被救贖的極端情緒。

他大汗淋漓地醒過來,雖然他演技上的最後一塊短板終於被解決了,但是他不開心。

他描述給謝哥的劇本是先苦後甜,他經曆各種悲慘事情後又通過自己堅持不懈的努力終於得償心願地得到顏如玉和黃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