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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

即使汪汪知道對方身份,也不敢直接點破,最多提醒她要小心,因為恐怕他說她也未必信。

而汪汪如若不受信任,因愛生怨生恨,蘇大學士的二兒子就會直接出手結果她的性命,根本不用祭出後手。

這心▂

“奴才的爹,曾是蘇毅的侍衛。娘亦在她手下為小吏。蘇毅當年遇刺,爹為護她性命而死,她借此扣下奴才的親娘,指使奴才到大將軍麵前哭訴:允奴才留下為爹報仇。娘親性命,奴才不得不從。”

女尊世界的卸磨殺驢麼?高高在上的貴人們不會有多少真正在乎下人的性命,恐怕認為他們去送死被利用還是身為奴才的一種榮耀。

“你那年才幾歲?必定瞞不過我爹的。”

“主子明鑒。”飛景再次垂頭。

“蘇毅其實把你踢過來,根本就是讓你送死。能刺探多少是多少,本來她也沒抱著什麼希望。”

最後恐怕親娘夭亡,飛景才徹底絕了念頭,死心塌地的忠於鎮國公蘇家,最後被愛女心切的親爹指派到她身邊。

“這麼多年,你娘你爹的死因查明沒有?”

飛景再次默然。

“看來你爹發現了個大秘密,不得不死。也許這個秘密你娘也知情,所以後來也不明不白的死了。蘇毅希望你是死在爹或者我的手裏,看意思,她想把線索引向爹和我這裏。”

“主子……”他掙紮半天,隻擠出兩個字。

“我猜的。”她笑,“你似乎隱約摸到些線索,但又無法理順脈絡。”

她頭腦飛速運轉,預測了無限種可能。

“飛景,你過來。”她向他伸手。

青年略有訝異,卻還是順從膝行至她腳邊。

她拉過他的大手,摩挲掌間虎口厚繭,“你不坦誠,我才不仁義。”

“主子……這些事我情願主子永遠不知道。”

她又笑笑,飛景和汪汪某種程度上倒是如出一轍,“昨天暮靄哥哥還說,他出嫁時,蘇毅提醒他說王府裏,你依舊是她的眼線。看來她對你始終念念不忘呐。”

飛景咬牙抿唇。

她直視著他,“小樓的爹也是蘇毅的侍衛呢。巧不巧,我身邊最得寵的兩位侍衛居然同樣出身相府蘇家。”

二人生父都是蘇毅的侍衛,這點絕對不是巧合,很值得深究。

“飛景去送信吧。”

“主子……”

“飛景你仍是我的貼身侍衛,所以去送信吧。”

俊朗青年抬頭,目光一瞬澄淨。

就這麼四目對望,眼皮都不眨,幾乎到她把眼睛瞪到酸痛流淚,飛景收回視線,回複以往的無波無瀾的語調,“陸元明公子昨夜家法伺候,未必能及時回信。”

“我約他在明遠閣見麵。後麵打爛了,隻要他還能挺胯……飛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飛景出門,小樓進門。

美人坐在她身邊,欲言又止。

“從長計議。我總覺得你爹和飛景的爹是源於同樣的事情而被滅口。”

“楚楚,您也要小心。”

她笑吟吟的捏捏小樓臉蛋,“教我繡荷包吧……”

午後,帥哥爹爹難得提早回府。其他家人還未歸來。

親爹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