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馬準備返回時,接到了女孩的電話,沒想到女孩也來了。在練歌房,女孩的歌唱得很好,司馬不愛唱歌,卻很喜歡聽歌。一曲曲或悠揚或傷感的歌曲,勾起了司馬對往事的無限回憶。仿佛又回到了初戀時代,他陶醉了,深情地看著演唱中的女孩,她很美。
走出歌廳,早已是夜深人靜的午夜了。小小的縣城到處寂靜一片,深秋的夜晚,有點寒氣襲人,倒是縣城的夜景特別迷人。他們靜靜走在寂靜的街上,一時無語。迷人的燈光,寂靜的大街,不時有一對對情侶相擁而過。突然,一陣手機鈴音打破了夜的寧靜。是司馬的手機響了。“喂,我今晚……不回去了……事情還……沒辦完……。”然後他看著女孩說:“是老婆打的。”他第一次撒謊。
“哦,是嗎?你……。”
“你冷嗎?”司馬說著拉了下女孩的手,女孩手心有細密的汗珠,柔軟而光滑。
“冷。”女孩有點羞澀的答。
夜出奇的靜,司馬和女孩徜徉在五彩繽紛的深夜,不覺走到了廣場。他們相互依偎著,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我仿佛又回到了初戀時代”,司馬喃喃自語,女孩咯咯笑著。
撒了慌的司馬那夜徹夜未歸,很晚了,他們還是打的回到了單位。
那是一個不眠之夜,那是一個從未有過的浪漫之夜。司馬終於出軌了。那仿佛是一場夢,然而再好的夢,總有夢醒時分。
一個平時極富正義感的司馬終於出軌了,從此背上了沉重的思想包袱,陷入了矛盾之中。每天一輪回的太陽從東方冉冉升起,又是新的一天開始了。司馬卻陷入了少有的迷茫中。
“故事講到這裏你可能要問,司馬現在怎麼樣了。”
“對,他現在怎麼樣了?”
“我告訴你,司馬家庭沒了,工作沒了,說他流落街頭好像言重了點兒,反正沒有什麼正式工作了。”張磊沒再往下問,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發愣。
“張磊,我不願意看到你成為司馬第二,明白我的意思嗎?”蓮子溫柔地說。
“你對我懷疑至於繞這麼大的彎子嗎?”
“不是懷疑而是事實。”
“事實?什麼事實。”
“我再問你一遍,你剛才跟誰喝酒去了?”
張磊發現蓮子一臉嚴肅相,心裏不免有點發顫。但仍強打精神地說:“不是跟你說了嗎,幾個男朋友。”
“你扶著上車的那女的是誰,並且一同乘車而去。”
張磊驚恐之後,拖著發顫的腔兒說道:“你在監督我?”
“不敢,是巧遇。”
“你到那邊幹什麼去了?”
“那邊有個我的學生,我到他家進行家訪,在途經咖啡廳的時候,你們倆相擁上車的場麵被我看個滿眼。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張磊聽後眼球飛快地轉悠著,說:“既然你都看見了,我就跟你說實話吧,我扶著上車的那個女的是我曾經的戀人,有好多年沒來往了。今天同去喝咖啡純屬巧合,信不信由你。鬧了半天今晚你以說故事為名繞了這麼大的彎子在敲打我。你錯了,不管是誰,遇到這樣的情況都得這麼做,既然是兩口子你就直說好了,何必旁敲側擊呀。”
“恕我直言,你們隻是敘敘舊嗎?沒幹別的?”
“哪敢呀,我的心裏隻能容下一個女人,那就是你,再漂亮的女人隻是欣賞一下,不會往心裏去的。拈花惹草的事兒不是我這樣的人幹的,放心吧。但同情就是另一碼事兒了,她現在生活很拮據,不管怎麼說我倆曾經相戀過,我想幫她。”
“那剛才你說是跟幾個男朋友喝酒去了。”
“我那樣說不是怕你不快嗎。”
“好了,既然說開了我就不追究了。你剛才說什麼要幫她,她怎麼了,她的丈夫呢?”
“說實話,他家沒少掙錢,按說是個幸福的家庭,可她的丈夫不爭氣,天天不務正業,經常出入牌廳、歌廳、按摩廳。不但把自己辛辛苦苦掙的血汗錢全花了,還把媳婦的錢也把了過去。看著同齡的姐妹又置房又置車,自己仍然住著單位分的那間房,上下班還是那輛稀裏嘩啦亂響的破自行車。她能平衡嗎?”
“這樣的男人有什麼留戀的,離了算了。”
“就是由於她的優柔寡斷才過到現在。我也不好說別的,隻是勸了她幾句。後來她突然頭疼得厲害,我就扶她打輛車去了醫院,經過檢查無大事兒,拿點兒藥把她送回了家。”
“是啊,碰到這種事兒誰都得管,隻是碰到當年的戀人讓人不得不頓生醋意,請你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