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前。

我一怔,「將軍......你怎麼來了。」

我發誓,我絕對沒給他打過電話。

他扶著我的肩膀,眼神淩厲,將我上下左右檢查了一遍,這才開口問我:「你怎麼在醫院,你哪裡受傷了?」

我更加驚愕,「我......我沒受傷啊,是雪玲她......」

頓了頓,我皺起眉頭,不對啊,他怎麼知道我在醫院,難道他有千裏眼?還是派人跟蹤著我?

將軍轉頭看了看房間,沉聲說道:「雪玲怎麼了?她住院了嗎?」

「是啊,是她有事,不是我。」

「那我進去看看她。」將軍放開了我,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陳雪玲已經睡著,將軍站在床邊,眉頭緊皺,翻開著她的病歷卡。

他又不是傻子文盲,病歷卡上麵寫了什麼一目瞭然,可是他的麵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我也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將軍,你怎麼找到我的?」我好奇的低聲問道。

將軍沉吟半響,眸光深沉,「我在你手機裡裝了定位,不論你走到哪裡,我都能找到你。」

啊,我低呼了一聲,他竟然在我的手機裡裝了定位軟件?我怎麼不知道,難怪上次也是在醫院,他突然出現在我麵前,估計也是因為用了定位。

我愕然地看著他,「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微微轉頭,聲音低沉沙啞,「我不想你有危險。」

我的心忽然覺得莫名的不安,我從來沒有想過,他一直都在暗處了保護我的,我以為他每一次的及時出現都是巧合,沒想到,卻是他特意去做這些事的。

我看著床上的陳雪玲,喃喃的說道:「她沒有懷孕,我也找不到趙靳東,怎麼辦?」

「他的公司在哪?」

我一怔,「怎麼了?你該不會......」

他微微勾起唇角,「地址發給我,順便把他酒店房號也發給我。」

話落,他大踏步的離開病房,並順手輕輕的帶上了門。

陳雪玲的藥水掛完,我在醫院旁邊的餃子館買了餃子給她,她說沒胃口,我剛要勸她,還沒開口,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將軍再次進入了病房,手裡還提著一個趙靳東......

我跟陳雪玲看得直咋舌,她手裡的勺子也掉到了碗裡,齊齊看著門口的來個男人,畫麵像是定格了一般。

趙靳東一臉的窘迫,一條手臂被扭在身後,滿臉的冷汗,縮著身子在將軍的鉗製之下,動彈不得。

看到陳雪玲躺在病床上,他即時一臉的驚訝,用力甩開將軍,奔到床前,焦急的審視著她,「雪玲,你......怎麼了?」

我剛要開口說話,將軍卻給我丟了個眼色,我立馬閉上了嘴,退到他的身邊。

陳雪玲咬著下唇,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淚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滑,趙靳東立馬有點手忙腳亂,抽出紙巾不停的說:「別哭,別哭,你一哭我就亂,你到底怎麼。」

語氣中藏著無限的寵溺和憐愛。

這樣的場麵,我跟將軍自然很識趣的退出房間,沿著走廊去了服務台對麵的露台。

下午的陽光有點刺眼,空氣也有點乾燥,從露台看下去,看不到醫院的小花園,隻看到對麵的樓房那一排排窗戶。

我好奇的看著將軍問:「你在哪裡找到趙靳東的,我打他的電話都沒接。」

「他在酒店,手機關機了。」將軍垂眸看著樓下的車子,「我在路上已經跟他說清楚,他也知道自己誤會了雪玲,估計,他不會再逃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