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運萊唉聲歎氣:“星默,你不懂。”-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那你說點我懂的吧?”
“你想懂什麼?”
“你媽好了沒?”
“好了,身體倍兒健康,感覺是神婆接班人了。”
這個似乎可怕了些。
也似乎有趣了些。
徐星默委婉打聽:“怎麼是神婆接班人了?”
郝運萊提起這個來精神了,一件件說:“你聽啊,我媽好了之後,忽然要搬進縣城裏去住,那時候我們家裏因魚塘賠款有些錢,她就想要做些生意,看中了一片荒山,說是種些果樹,可你知道嗎?那山都是石頭啊,怎麼種果樹?花了好些人力物力,果樹大片大片的死……”
“後來呢?賠錢了?”亻安/亻安/suixintui
她眼裏盡是憂心,郝運萊擺手搖頭:“沒,我媽不信邪,找人研究山上的土質,結果勘測出了稀有的礦石,政府收歸國有,賠了好些錢,又獎勵了好些錢。”
徐星默:“……”
變相的拆遷致富之家。
她羨慕了,又問:“還有嗎?”
“有啊。”
郝運萊回憶道:“大概在我十四歲的時候,我們家搬進了市裏,但我媽這人事兒多,說是市裏環境不好,噪音,還不能養雞養鴨養鵝,非要住郊區,她有錢啊,放銀行還覺得不安全,就都用來買地了。結果你知道的。現在那是一片豪華度假村 旅遊勝地。”
那肯定老賺錢了。
徐星默羨慕妒忌恨,還豎起大拇指讚道:“媽這個眼光好啊,未卜先知,哪裏是神婆接班人啊,媽妥妥的財神爺啊。”
郝運萊:“……”
一種不好的預感。
感覺他避之不及的神婆媽要多了一個腦殘粉啊。
腦殘粉徐星默對未來的婆婆充滿了興趣,追問道:“媽她現在做什麼?有搞投資嗎?有沒有組織神婆交流會?能加我一個嗎?”
郝運萊:“……”
有點吃醋是怎麼回事?
他皺起眉問:“你怎麼不問問我呢?”
徐星默頓時轉移目標,眨著亮晶晶的狐狸眼,甜美一笑:“正想問呢,你可是神婆之子,離家出走都幹什麼了?”
她目光灼亮,照得郝運萊不敢多看。
他不自然地轉開視線,低調說:“也沒幹什麼,就受不了家庭的氛圍,離家出走,來了申市生活。”
“一個人?”
“嗯。”
“做什麼?”
“送外賣啊。”
“一直送外賣?”
“對。虧了這個工作,讓我找到了自己。”
郝運萊說到這裏,突然情緒高昂起來:“你知道嗎?申市第一家提供外賣服務的餐館是我創立的。現在,長平區那片兒的餐館七成在我名下。我還買了好幾處房子,準備建立一個外賣王國。可惜,現在要拆遷了。”
最後一句,語氣充滿了惋惜和惆悵。
徐星默:“……”
嗬嗬。
似乎哪裏不對。
如果他擁有那麼多家餐館和房子,一旦拆遷,那錢刷刷的不比他的外賣王國來的多、來的快?
然後,他還在這裏長籲短歎的,是不是有點欠削?
容她先緩兩口氣:“萊萊啊,所以你也買了長平區不少的地?”
“是啊。我不該買的。”
郝運萊點了頭,接了話,又歎氣:“唉~,人生艱難啊,不能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