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搞清狀況,鄭重給成鄴道了歉,又把弟弟勸回家。
“星默啊,那臭小子走了,來,給姐開門。”
兩分鍾後,臥室門開了。
徐星默一臉蒼白:“我這身體不太舒服,你要是有什麼事,長話短說。”
她特殊時期,心情很不好,想到她弟弟的事,連她也不待見了。
盛西荷感覺到她不待見的情緒,也不惱,隻關心地看著她:“我天,瞧這臉色,怎麼這樣嚴重?吃藥了嗎?醫生怎麼說?”
關心的話總讓人心軟。
徐星默讓開一步,坐回床上,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下來,歎了口氣:“也沒什麼,忍兩天就過去了。我小日子沒記住,來前吃了涼的。”
“那怪不得。以後可得小心了。”
“嗯。”
“你這氣血不足,我家裏有些營養品,明天就給你送過來。”
“不用,不用,我明兒自己買。”
“何必麻煩,我那現成的,不用就浪費了,還是你看不上我的東西?”
“不是。”
“哈哈,開個玩笑,知道你是躲我弟弟,但星默,我們這是女人間的友情,可不幹那些臭男人的事。”
他們這些商場上混的人,總是能說會道的。
徐星默笑著轉開話題:“你忙不忙?我這沒什麼事的小嘍囉,可不敢影響你工作。”
“不影響,不影響,我巴不得你主動給我打電話呐。”
“哈哈,這幾天有些忙。”
“忙著搬家吧?”
盛西荷打量著房間,探頭瞅了眼外麵忙碌的裝修工人,笑道:“我問你幾次,都不跟我說,是怕我纏上你嗎?”
“不是。還在裝修。等我這邊忙好了,辦個喬遷宴,肯定通知你。”
“好好,我可記著了。”
她們閑談間,臥室門被敲響。
成鄴熬了中藥,端了黑乎乎的一碗過來:“趁熱喝吧。”
徐星默嗅著味兒就想哭:“能不喝嗎?我覺得我這次是意外。”
成鄴搖頭,語氣堅定:“意外總是頻發,輕忽不得。”
徐星默欲哭無淚:“你是在咒我嗎?”
成鄴還是搖頭,溫聲催促:“沒有,別墨跡,聽話,一口氣喝幹了,我給你一顆糖。”
“一顆糖怕是不行。”
“兩顆。”
“什麼糖?硬的還是軟的?”
“軟的。”
“我想吃硬的。”
“沒得挑。”
“我都這樣了,給我挑一下吧?”
“我知道你在拖延時間。”
他一語戳穿她的用意:“別墨跡了,早晚得喝,躲不掉的!”
徐星默:“……”
男朋友太聰明了怎麼辦?
躲不掉。
隻能喝。
她接過來,低下頭,閉上眼,宛如喝毒/藥的的悲壯神色,但嘴都碰到碗邊了,就是不肯喝。
成鄴看不下去了,伸手一抬碗底,終於成功讓她喝了一口。
但是——
“呼呼,好燙好燙——”
她張著嘴,吐著被燙到的小舌頭,懊惱了:“成鄴,你謀殺女友啊!”
成鄴:“……”
真的這麼熱?
他思忖間,幫她吹了一會,親自喂她喝:“乖,吹了,你喝一口試試?”
徐星默喝了一口,愁眉苦臉,可憐兮兮:“還是燙。”
“乖,燙的有效。”
“真的很燙。”
“那我再吹吹。”
這是秀恩愛了吧?
單身狗盛西荷感覺到強烈的不適。
她等他辛苦喂好了藥,擺手一笑:“嗨,那個帥哥,現在是閨蜜談話時間,移個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