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默看到了,直接跑進客廳,進了廚房,拿了一塊蛋糕出來。她伸出手,放到它麵前,笑著哄道:“乖哦,甜甜的蛋糕,可好吃了,來嚐一嚐啊。”

大帥瞥了眼,移開了,沒什麼興趣的樣子。

徐星默:“……”

不對啊。

不是被穿了嗎?

成鄴看得有點懵:“大帥是藏獒,食肉的,你這個……沒搞錯吧?”

“沒有。”

徐星默搖頭,湊過去,小聲說:“我懷疑你家大帥被穿了。”

“什麼?”

“就是那種人的靈魂在某種意外下,穿進了狗的身體,現在的電影小說可流行了。”

“那是小說。這是現實。”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她還是哄它吃蛋糕,但大帥沒有一點興趣。

難道是她搞錯了?亻安/亻安/suixintui

他看到了,掐著太陽穴道:“我要喝酒。給我拿酒!”

侍者忙應了:“稍等。馬上送來。”

徐星默看得皺眉,瞥了眼他手臂纏著的白紗,出聲製止了:“不可以,你受傷了,醫生說了,不能喝酒。”

“小傷。”

“那也不行。”

於是,他更煩躁了,味同嚼蠟地吃了會飯菜,擱下了筷子:“徐星默——”

聲音沉穩莊重。

像是做了某種重要決定。

徐星默心一跳:“怎麼了?”

“大帥對我很重要,像是我的兒子。”

有點莫名其妙的開場白。

成鄴沒看她,低下頭,繼續說:“它這些天一直表現不太對,我前思後想,覺得是你的緣故。”

徐星默點頭:“嗯,我也感覺到它很不喜歡我,甚至抵觸我、排斥我。”

“所以,我們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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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震驚了,眼裏全然是不可置信:“你說什麼?你要跟我分手?”

成鄴抬起頭,對上她的眼眸:“對不起。星默,我必須這麼做。我曾試圖讓大帥喜歡你,但顯然,沒有半點作用。大帥不喜歡你,很不喜歡你,還試圖傷害你。我不能讓你受傷。”

“你不想讓我受傷,就跟我分手?你覺得是狗抓傷我對我傷害大,還是你跟我分手對我傷害大?”

徐星默聽得心裏莫名起火,伸手扇了扇風,笑得諷刺:“嗬,你因為一條狗跟我分手?難道我不如一隻狗?所以,我是被一隻狗拒絕了?”

成鄴覺得她有點激動,忙溫聲安撫:“那個,星默,你冷靜下。”

她冷靜不了。

這年頭,連狗都能讓她分手了?

她還有個屁的冷靜?

但必須冷靜。

周邊那麼多人看著呢,她不想再成為別人的笑料了。

徐星默捂著額頭,呼了兩口氣,似怒似笑:“分手嘛,好,很好,我分了很多次,再正常不過了。”

最初的震驚、憤怒、傷心過後,她現在理智地回歸到了這場戀愛的初衷。

本也是陰差陽錯在一起的。

沒那麼深情。

真的。

她呼了幾口氣,看著麵前的男人:“隻要你告訴我郝運萊的下落,我們就和平分手了。”

成鄴避而不談郝運萊的事,伸手握住她的手,溫聲道:“星默,我真的很抱歉。我知道跟你分手是需要分手費的,但我沒郝運萊那麼有錢,能給你的不多,這些是我的心意。”

他說著,拿出一張支票,推到了她麵前。

“你早做了準備?”

“也不是。”

他低下頭,苦笑了,語氣帶著點自嘲:“我曾想過向你求婚。就在盛家人到來的那晚。拿出我全部的積蓄。但可惜,物是人非。”

“我不要。”

徐星默看也不看支票,推過去,一臉冷淡:“我隻想知道郝運萊的下落。”

她沒能從偵探社那裏得到他的蛛絲馬跡。

隻能問他。

他不肯說,搖搖頭,語氣堅決:“別逼我。我必須遵守職業道德。”

“你曾說過,我是你的第一任也是最後一任女朋友。”

“嗯。”

“律師的承諾不值一文,談什麼職業道德?”

“你會看到我的承諾。”

如果不是她,他並沒有戀愛的打算。

徐星默聽出他的言外之意,皺眉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雖然分手了,但她也不想他守著承諾孤獨終老。

成鄴明白她的心思,歎了口氣:“星默,你太善良了。”

徐星默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