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笨蛋才會給這男人借口!可是,不給借口,仍抵不住男人的貪婪,“你!……討厭!”
男人得意地低笑出聲,吻上那己被自己噬吻得紅腫的櫻色唇瓣,“尋,你這個樣子,我會理解成你很喜歡!”
“討厭……啦……”
這嬌軟慵懶,這香媚豔質,實在是春[yào],比這隻小妖精吃下的春[yào]還要強烈十倍的春[yào]!
宮廷黃紗帳懸下的垂穗流蘇,隨之而起的是帳下的春色狂瀾再次掀起……
*
慕千尋所下的迷[yào]並不多,最多隻在五個小時之內便可以自由移動。
但五六個小時過去了,櫃子裏的人,卻好像如死去一般地沉默。
她的雙眸依舊睜開著,心裏的慌亂和無措還是在胸口上徘徊著,但是此刻,她卻寧願死去。
頂上,男人繾綣綢繆的低吟淺喚,激昂沉烈的狺狺愛語,及求歡之聲的不知疲倦,是冰刀,是雪劍,將她的魂魄一刀刀、一寸寸割解開來,痛得鮮血淋漓。
一寸寸地割解,也是一片片地淩遲,痛,徹骨,熬心,卻偏偏不能在這片混沌中裝作無察無覺。
*
“還難不難受?”黑擎宇向倦縮在臂彎裏的人兒,輕聲問道。
“噫?”慕千尋原本已經倦極了想睡,聽到他這句話,趕緊扁嘴裝可憐道,“不難受了不難受了,都教你不要要那麼多了,中春[yào]的是我,又不是你……”
又親?還親?親不夠喔……
黑擎宇以吻封緘,將她的丁香小舌好一番戲弄之後,這才道:“小妖精,先好好躺一下,我去給你拿些藥給擦擦。”
慕千尋睜開雙眸,瞄了瞄自己的手掌心,壞笑道:“我手心的傷,會比你背上的傷更嚴重麼?”
她恍恍惚惚記得,每一次被他逼得登上燦爛之境,她不知怎麼排遣胸腔裏激蕩著的筷感,隻能將十隻尖利的手指深深地摳進一層皮肉……
在偷瞄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如今還每個指尖都帶著淡淡的血色呢。
“哼。”黑擎宇斜斜地睨著她,“小妖精,在床上可是一隻有利撲的小貓兒呢。”
起身從醫藥箱裏拿出一些醫用酒精和紗布將她手掌心裏的傷處理了,再拿出一瓶膏藥塗抹她身上那些自己製造出來的曖昧紅痕。
慕千尋趁著他忙的功夫,斜眼瞥向他精實的長背……
這一看不打緊,看了直暗暗咋舌……
不會吧?他背上那一道道一條條真如貓爪狠狠抓過的血痕,真的是她的傑作?
好慘呶,慕千尋同情地吐了吐粉色的舌尖……
唔?怎麼又被他叼住?她的舌真的這麼好吃?他他他……
一方大床,“吱呀”聲再起,於床上人,是催情,於櫃中人,是滅魂……
*
赤焰盟中的人,一夜之間,幾乎全都知道了他們的盟主夜宿在慕沙公主的住處。
他們以前還在心底暗暗猜測著,他們的盟主是不是有斷袖之癖,如今看來,這完全是好事者無聊的猜測而已。
他們的盟主可是正常得很。
自然,對於這樣一樁好姻緣,也是樂見其成,所以今日的赤焰盟上上下下都是歡歡喜喜,皆為他們已經多年不近女色的盟主終於開了竅而激動不已。
“蘭兒,昨天你真的什麼都沒看見?”
某八卦保鏢抓住老大不在的時機趕緊向唯一的目擊者蘭兒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