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蔡駿”,其實是個雙重身份的人。我不僅是位山東省內一名督警,還是一位半吊子的摸金賊。在2004年和2005時8月時曾經與一位叫林巧雪的女孩結實後,就發生了一些列的事情,並且在古墓之中遇到了很多離奇而不可思議的事情。
其實,我並不想跟隨他們一起盜墓的,可因為種種原因。我才不得不跟隨他們一起成了個亡命之徒。
我的雙重身份,其實比較尷尬,不能輕易告訴別人,身為刑警的我,知道如果這事曝光出來,那真的是得吃不了兜著走了。幸好這事知道的人不多,也不敢輕易爆漏,畢竟我還不想這麼早就掉腦袋。
而在我們四人從福建海底秦代幽靈島古墓出來後,拿著那本在古墓中我找到的,段恒遺留下來的筆記本,詢問林巧雪的爺爺。通過林巧雪爺爺的敘述,得知了一個可能。其餘兩名與段恒還有林巧雪爺爺林國秀結拜的另外兩人,可能死在了內蒙古的成吉思汗古墓中裏。
我敢確定,他們真的是在內蒙遭遇了什麼不測,因為我也在林曦晨給我的資料中看到一些很是古怪的照片,哪些留下照片上的人,都是2002年美國那批去內蒙探險隊留下來的。
不過聽林曦晨說,哪些人在回國之後,都離奇死亡了,至今找不到任何有依據的原因,這事情肯定不簡單,所以我推測他們兩個恐怕真的就在古墓內。
而林巧雪我聽完她爺爺的敘述,非要求去成吉思汗古墓尋找他們的下落。她自己去還不行,竟然也把我給扯了進去,我沒辦法隻能答應下來。
這麼被她一鬧,除了我被拉上以外,其餘人也跟著要一起去,除了我還有林巧雪以外,林巧雪的大哥林曦晨,張默!還有嶽敏,也都分分答應一起去。
我實在是不想跟著林巧雪他們幾次徘徊在生死邊緣了,那種感覺是真他媽的不好受。
本打算這次從福建回來不在盜墓了,好好當個刑警抓抓販毒和小偷的小警官,沒想到竟然又被這死丫頭給坑了。
不僅林巧雪他大哥準備跟我們一起去,就連他二叔也被她爺爺強迫跟我們過去。
說起他二叔,就是一頭火,他二叔那叫一個烏鴉嘴,本來沒有的事情,他二叔添油加醋說出來,別人不信都不行。絕對是那種能把直的說成彎的,扁的說成方的那種人。本來我跟林巧雪不是什麼男女朋友這事,可誰成想。他二叔那三寸不爛之舌說的,白白讓我差點被林巧雪大哥林曦晨直接給弄死。
不僅如此,他爺爺和爸爸竟然都相信我跟這死丫頭是那種關係。說什麼回頭讓我們訂婚,我還沒直接鬱悶死,當時我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了。
而就在最近!我們得到消息說有一批從日本過來八人組的文物販子,頭目是個老外。他們從青島一直逃竄到內蒙古,我們上司還為這次事情特別開會探討,在探討過程中,我聽到八名販賣文物販子的人,其中有一個叫曹興,他的背景很是奇怪,資料上對他的描述也是很簡單模糊,我總覺得這人和我們有什麼關聯。聽開會人說,這人似乎是中國人,至於為什麼會逃竄到日本,這就不得而知了。而我們警局,因為這件事情和其他警局的人,聯合派出好幾波人跟蹤想抓捕他們都沒得逞。
這群人,似乎硬著頭皮一股腦的要去內蒙古,從跟蹤的便衣刑警回來說,那幾個人在古鄂爾多斯市鄂托克旗境內轉悠了很多天,似乎他們已經確定踩好了點,想要挖掘成吉思汗的古墓。
當時上司們征求意見,讓警局人自發性動的參加這次抓捕行動。
我當時腦子一熱,忘了我和林巧雪他們那邊的事了,傻逼的一拍桌子拽著我同事薛笑就說我去。也就要這麼一下,事情想改都沒辦法改了。
會議結束後,薛笑因此這事還沒把我給罵死,不過我到也不在意,反而覺得坑坑他也不錯,誰讓這隻狐狸閑得慌呢?
薛笑臉色極其難看的拽著我,把我扯到一邊的說“你……我……我說你什麼好,蔡駿!你怎麼……你怎麼光幹一些這麼蠢的事,這事,不是咱們去的,他們想派人過去隨便讓他們找幾個就行了,你到好,直接說了這句傻逼話。死也拖上我,你就是找死,嘴賤!”
我嘴裏叼著煙,聽著他嘮叨心裏其實特高興。心說一直不出山的老家夥,怎麼也會有今天,雖然我幹了一件蠢事,但是不知道為啥看到他被我拖下水心情好的不能在好。
隨後我們又陪著這兩個上司說了些最近的調查的徐世傑販毒案,他們兩個對這案子很是重視,說回來後讓我們把這案子也破了,然後就嘰嘰歪歪的說什麼給我們加工資升官之類的。
還說我們去內蒙時,讓老陳先管著這邊警局處理事情。我到是不在乎誰管著,反正我這次脫不開身了,不僅答應了林巧雪那邊,還要照顧這邊,想忙死我啊。
會議結束後聊天時,我就問他們我和薛笑什麼時候能動身過去,那兩人笑了笑說三天之後吧。我心裏那叫苦啊!怎麼這麼快,但是又不能直接對他們說,我隻能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