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吃過飯後,各自躺到睡袋裏躺下睡了,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當天夜裏我睡過一覺後,在也睡不著了,醒過來的時候,看了看手表已經是夜裏兩三點鍾了。
在我去撒尿的時,看到躺在睡袋裏的林巧雪也醒了過來,我撒完尿提上褲子回到自己的睡袋旁。
她見我也沒睡著的朝我走了過來,我看著她穿著體恤,胸罩也脫了頭發蓬亂,卻不失俏皮可愛模樣。
我看著她的問“怎麼不睡著,找我幹什麼,該不會……”
我話還沒說完呢?她伸手在我後腦勺就拍了一下,歎了口氣的說“你腦子裏都想些什麼啊!除了這些不沾邊的色情事,就沒別的了嗎?”
“切,就你把我看的一文不值,男的不都這樣,說不定你大哥現在在睡袋裏掏雞雞秒射呢?”
她聽我這話,漏出滿臉的鄙視,我也知道,我一個大男人在她跟前說這種粗話她肯定嫌棄,不過我可沒把她當女人,所以才跟她敢說這些,在一個就是跟她熟,要不然在怎麼說也不敢這麼說。
她到也不在乎,臉色不太好,看了看我歎了口氣的說“從地下出來我一直在想段鑫最後掐著我脖子時說的什麼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個其實我也不明白,而且當時情況太過危機,根本沒時間去思考這件事,不過他說那句確實有點不太正常。”
我這麼一說,林巧雪也這麼認為的點了點頭,想了想那句【就算你殺了我,她也逃不過和我一樣被命運拋棄的事實。】這話,到底是表達什麼意思,我很是覺得奇怪。
林巧雪和段鑫到底會有什麼相同,這話我總感覺代表著某種含義,不過我怎麼想都無法參透。
因為他們兩個人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啊!怎麼可能會聯係到一塊。我想了想的說“他說的那句話,其實我覺得很奇怪,他和你八竿子打不著,可他卻說了那種古怪的話,該不會是他怨恨你是段恒的幾位兄弟的後人吧!”
林巧雪聽著我說的,並沒有回答,她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樣子,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看著我的說“我也不清楚,不過心裏總覺得不是這樣。”
“其實我也是,來的時候,怎麼樣也沒有想到這些人會死在這裏,可如今他們就這麼沒了,我也不知道現在該用怎樣的心情去麵對。”
她聽我這麼說,皺著眉頭看我,微風把她臉頰旁邊的劉海刮的有些亂,她搖頭。然後抬頭去看草原上的星空,長出一口氣的輕生說“人各有天命。”
“說的也是,誰知道自己將來會如何呢?老天爺讓你今天死,絕不讓你多活一刻。”
林巧雪聽到我這話“噗”的笑出了聲,捂住嘴的說“你話都說錯了,是閻王讓你三更死,絕不留你到四更。”
我“切”了聲說“不都娘的一樣嗎?”
“這天上的星星挺漂亮的,在城裏說真的,還真沒見過這麼多星星呢?。”她突然望著夜空冒出一句這話,我有些意外。
這時,坐在一邊火堆旁守夜的許江,抽著煙看著我們兩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笑出了聲指著我們說“還真是兩人大半夜談情說愛啊!”
我心說你什麼眼神啊!什麼叫談情說愛啊!我明明和這丫頭沒說什麼,怎麼到了他眼裏我就跟林巧雪談情說愛了。
自己又會想到來的時候,心中很是後悔,又望了望一旁放在睡袋裏的張謙屍體。
心裏莫名的難受起來,張謙至少還留了個屍體,其他人就連屍體都沒有帶出來。
想到這裏,我心裏的難受就別提了,林巧雪不說話,我也沒在說話,一直就這麼盯著天上的星星看了很久,直到再次困意襲來,我才又會睡袋裏躺下睡了過去。
躺下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不知怎麼的自己就做了個春夢,什麼胸大翹臀的女人和自己在床上快活種種。
醒來後,我就感覺有些尷尬,不過也不容我尷尬,因為我剛醒來,就見許江準備來叫我,說什麼狼群夾擊過來了。
我很是不解啊!詢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巴根說好像是來時候追趕我們的哪些狼群。
我聽到這話,心說這狼群還真是不死不休啊!趕緊匆忙收拾好東西,騎上馬逃命。
這一跑就是一天,根本不敢停下來,因為狼誰都知道,這種動物是不會像其他動物那樣,追趕動物不死不休,隻要不把獵物逼到絕境,他們絕對不會罷手。
所以我們幾乎不敢停,一直騎著馬直到後半夜才停下來休息。這些狼雖然暫時不會過來,可是這樣追著我們也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