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你都服侍不周的人,留著她還有什麼用。”

他輕緩的語氣帶著嗜血的殘酷。

“惡劣。”↙思↙兔↙在↙線↙閱↙讀↙

她抽回手,不想理會狂妄的他。

雲溟咬著她潔白的耳垂,“不!隻要能讓你屈服,即使手段惡劣,我也樂意為之。”

溼潤的紅舌舔著她嫩白的耳背,慢慢滑向她修長的脖頸。

在他親昵低啞的笑聲中,她清楚的察覺一道含著怨氣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她,整個晚宴直到結束都沒有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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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持續到半夜,歡心喧鬧的氣氛沒有絲毫減退,反而有傾向於狂歡徹夜的趨勢。

蔚心憐早在兩個小時前就已經走了,蔚藍低頭看了看自己腰間有力的胳膊,微微皺眉示意想要回去。

雲溟這次倒是沒為難她,隻是揮手讓人喊來桃花,陪著她一起回去。

緩緩的步出喧鬧的酒店,潔白的月色照的她心中一片冰涼。桃花去地下停車場開車去了,她獨自一人站在街邊,望著燈火輝煌的黑夜發呆。

“……蔚藍。”

身後傳來細細的聲音,她轉身,笑的淡漠的挑眉,望著那天香國色的容顏,眼底有一抹譏誚。

“現在怎麼不喊姐姐了?”

蔚心憐垂眸,小臉慘白慘白的。

見她不說話,蔚藍轉身想走。她沒有那麼耐心陪著這個蔚家公主上演什麼苦情戲碼,蔚心憐想要說的話,她不用聽都能猜得到。

“……你為什麼還要回來……”

見她要走,蔚心憐抓住她的胳膊,幽幽的說,目光中帶著深深的哀怨,“你既然都離開了,為什麼還要回來!?他已經是我的丈夫,你為什麼還要回來和我搶!?”

蔚藍冷冷的看著被抓住的胳膊,淡漠的吐出聲音,“放手。”

她對蔚心憐毫無任何同情,一個連自身情況都認不清的女人,還有什麼好同情的。

雲溟是什麼樣的人,蔚心憐陪在雲溟身邊這麼多年都還認不清,無怪乎她從來都抓不住雲溟的目光,除了那張天姿絕色的臉孔,她還有什麼!?

“我不放!”

蔚心憐被她冷然的目光看得有絲失控,她幾乎是尖銳的咄咄逼人起來,“陽陽早就是內定的龍門少主了,你還帶著你的孩子回來指望什麼!?就你那個病怏怏的孩子,根本活不過龍門的訓練,你還以為他能當上少主!?別以為……啊,你打我!?”

清脆的巴掌聲配合著蔚心憐的尖叫,蔚藍冷淡的收回手,清亮的眼眸不再淡然,反而多了一抹嗜血的殘忍。

她盯著蔚心憐,一字一頓的說,“別侮辱我的兒子,那個破爛位置,我兒子根本不稀罕。還有,如果你真的以為是我在和你搶男人,那拜托你去找條狗鏈,把你男人拴在褲腰帶上,少在這裏和個潑婦一樣的無理取鬧!”

蔚心憐被她此刻的樣子嚇住了,現在的蔚藍眼底閃動的是嗜血的暴戾,整個人渾身冰冷的毫無人的氣息。

這是蔚藍身為血狐狸時,每次出任務的狀態。而蔚心憐這種被養在溫室裏的公主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蔚藍,一時間,竟然被驚駭的無法動彈。

蔚藍冷笑一聲,嫌惡的扯開她的胳膊,轉身走向不知什麼時候就停在不遠處的跑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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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一坐進車,就看到桃花似笑非笑的大臉。

“不錯哦,這才是我認識的血狐狸嘛。彪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