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魚覺得哥們兒對他不夠誠,故意把討小嬸兒歡心的法子藏著不說。

剛開始許小魚有點兒鬱悶,還有點二生氣,可轉念一想,狗子娘死了,親爹還那麼壞,對他一點都不好。

那狗子肯定不希望小嬸兒喜歡除他以外的別的孩子。

想到狗子曾經悲慘的日子,再想想自己跟老弟有奶奶有爹娘,現在也有小叔,小嬸兒就算不咋喜歡他,還是他小嬸兒。⌒思⌒兔⌒網⌒

許小魚登時就覺得自己太貪心了,竟然還想去搶哥們兒唯一的“娘”。

想通了,許小魚抬手搭著狗子的肩膀,鄭重其事地說:“狗子,對不起。作為補償,回去以後我讓你抄我的寒假作業!”

狗子:“……???”

狗子一臉懵逼,不明白許小魚這是幹啥呢。

剛才他們的話題難道不是在討論梅姨喜不喜歡小魚嗎?

因為被許小魚跳躍的話題給整宕機了,狗子都沒能來得及拒絕許小魚百分百誠意的“補償”。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伯娘家裡的炕桌上了。

那時候麵對小夥伴熱情翻找出來宛如油渣的作業本,狗子是拒絕的:誰要抄你的作業啊!明明每次大紅叉最多的就是你!

這會兒懵逼的狗子被許小魚勾住脖子,哥倆好的繼續射箭,旁邊許小米找到了一棵橫臥的枯死樹幹,抬著小手努力地拍乾淨上麵的積雪,然後一邊把手往棉衣上擦一邊乖乖坐下,晃著小腿兒看哥哥們玩兒。

青梅走幾步就回頭看一眼,等走到大樹前的時候確定自己站在這裡依舊可以看見三個孩子周圍百米內的動靜,這才站住腳,伸手拍了拍裙子迫不及待湊過來的大腦袋。

因為跟青梅相處久了,也有點通人性,知道現在有外人在,裙子張開了大嘴,也不發出聲音,就是歪著腦袋讓青梅看她嘴裡的牙齒。

青梅這才發現,裙子左邊上麵的那顆鋒利犬牙斷了半顆,現在隻剩下半截了。

而旗杆,則是左耳朵以及右臀部受了傷,現在還有血跡。

從血跡的乾涸程度來看,應該是最近這段時間才受的傷。

看來要是今天青梅不出來,到了晚上旗杆跟裙子怕是要冒險摸進屯子裡找她。

青梅當即眉頭就擰到了一起。

雖然旗杆跟裙子並沒有母親長達三年的親自教導,可青梅到了原始森林裡,絕對是最兇猛的老虎都懼怕的野獸。

由她陪練教導出來的兩隻大貓,別看在青梅麵前溫順得好像啥攻擊力都沒有,在外麵,或者說在龍鳳山這一片,也絕對是稱王稱霸的主兒。

現在它們倆都受傷了,由此可見,如今原始森林裡野獸們的生存環境有多惡劣。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其他野獸冒險拚命一搏,不得不去搶奪旗杆跟裙子的領地。

探身檢查一番,確定是狼群留下的傷,青梅沒說什麼,拍了拍兩隻大貓的腦袋,輕聲說:“暫時就留在我這邊吧,先在附近等著,待會兒我再來。”

聽不懂青梅說的話,可青梅的肢體語言兩隻大貓都懂了,溫順地垂下大腦袋拱了拱青梅的手掌心,而後轉身相伴著離開了。

旗杆一向是不會表現得這麼粘她的。

青梅得了旗杆的撒嬌,卻沒有高興的感覺,反而有種孩子在外被人欺負的心酸,酸了之後,就是暗火疊生,心裡是已經把龍鳳山裡的幾群狼都給排好了隊。

因為要儘快安置兩隻大貓,青梅轉回去後就帶著狗子他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