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你女票愛的是我。

成功惹惱呂布,他生氣起來比張遼還可怕,將木耳的下巴捏得咯咯作響,好似要碎掉一般,木耳大叫:“你輸不起,隻好殺我。”

呂布鬆開手,轉過臉應句:“胡言亂語。”

看來激將法對智商三十幾的憨批果然有效,木耳繼續用功:“你若不信,我們混進司徒府,趁王司徒不在當她麵兒問清楚。”

呂布眼如銅鈴:“本侯怕你?去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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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盡可大搖大擺走進司徒府,可是要偷偷混進去嘛,鬆了綁的木耳成竹在胸:“看我的。”

木耳本可以施展幻術讓司徒府門口的侍衛放行。不過既然把呂布拉出來組隊做任務了,不占點便宜豈不傻?

木耳將呂布拉到長安城東市兩層樓高的丁記食肆。

“紅燒小鹿肉不錯,來一盤。清燉豹胎,稀奇,也要。”

“菰米飯不知好不好吃,算了,先點著。這個,這個也要著。”

“豆腐腦甜的鹹的?”

木耳從昨天清晨砍樹那會兒餓到現在,他全都想要。

橫掃桌上大盤小盤,打個飽嗝:“溫侯你怎麼不吃?還要不要再點點什麼?”

呂布麵無表情:“我在府中用過膳。”

木耳伸個懶腰起身要走:“那行。你記得給銀子。”

呂布:……

吃完飯要散步消食,木耳逛起街來沒完沒了,東三市逛完和逛西六市,這不叫瞎逛,叫考察城市地形,將來出點啥事好知道路開溜。

呂布跟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裏晃蕩半天,不耐煩地道:“究竟何時才入司徒府?”

木耳問:“如今幾時了?”

商市正中立有圭表,呂布回答:“將日入。”

差不多下午五點,司徒府中該有好戲上演。依書所言,王允前日剛撮合呂布貂蟬,翌日就迫不及待拉董卓吃飯再拉皮條。

木耳的計劃是,就趁這時候帶呂布認清他們的真麵目。

木耳依著嚴阿七的記憶來到謝家米鋪,這是定期給司徒府送米的商鋪。

木耳讓呂布把剛剛給他買的玉耳塞戴上,這便施展幻術呂布便不受影響。走進米鋪門,木耳財大氣粗吼句:“你們家米鋪今天我包了。”

給錢袋子呂布使個眼色,再使個眼色,靠,一點都不醒目。

人謝老板還不肯賣:“對不住小相公,咱店今日需供司徒府,賣不得。”

“賣得,賣得。”

木耳的話語有著特殊的節奏,如小河淌水緩緩在耳邊鋪展開來,老板陷入幻境,見著司徒府的掌事問他賣不賣得,連忙答:“賣得,賣得。”

謝老板既發話,夥計不說什麼。木耳又問他再添兩身衣裳,進裏屋與呂布換上一同送貨去。

看來此舉刷到呂布的好感,呂布邊脫衣服邊稱讚:“法子不錯。”

木耳漲紅了臉。

他忘了古人無內衣褲,呂布將外頭衣服除了便□□地毫無遮掩,渾身上下一覽無餘。木耳看著令人豔羨的身材,咽著口水,頭腦發昏,喂喂,畫風不太對?

呂布見木耳愣著不動,問你怎不換?

“換,你且出去我再換。”

這回輪到呂布激他:“難不成你有斷袖之好不敢相見?”

脫就脫誰怕誰?一二三四脫掉,嚴阿七的身材瘦弱跟呂布一點沒法比。

呂布竟然在盯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看!眼睛一眨不眨,還要上上下下掃幾輪!

木耳趕緊一二三四快穿好。

呂布走過來同情地拍拍他的肩,遺憾地道句:“你若像我這般勤加鍛煉,定不至於這般光景。”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