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哪一次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眼見,慕容宇的腳步聲就到達了門口……
“誒喲,真是幸會幸會!不知道是什麼風把慕容弟給吹來了?哥哥我可沒有什麼可以招待小弟哇!”花玉熹整了整長衫衣物,從容地踏出門檻,果見慕容宇虎著張臉大步闖進清梨院來。
不意花玉熹會自己突然跳了出來,慕容宇一臉的驚訝,不過又馬上恢複了微笑的神色。“其實也沒有什麼急事,就是想和花兄商量下上次聖上的奏折。可惜這些個奴才,就知道礙主子的事,又隻曉得挑撥離間,我看花兄得好好管教一番才是!”
花玉熹斜眼看了眼那嚇得跪在地方咯咯發抖的家丁,揮了揮手道,“宇弟教訓得極是,你還不快滾!”那人聽罷,重重地磕了磕頭,逃也似地奔走了。
“宇弟是說聖上上次說的關係微服南巡的事麼?怎麼了?”花玉熹皺了皺眉頭,照理說這等朝堂大事應該在聖殿上就商量的,何以急急忙忙地未經他的允許就衝進他的府上,又是明令的禁地!這慕容宇的葫蘆裏賣的究竟是什麼藥?
見他依然擋在自己的麵前,慕容宇有些不耐煩了,“我說玉熹,我急急寥寥地趕來口渴死了,給我杯水吧!”
聞言,花玉熹心道不好。媚兒還在屋裏頭呢,若是被外人看到了可不毀了她和自己的聲譽,再怎麼說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怎麼也不應該是他花玉熹應該做的事吧!若是被聖上知道了,指不定要被什麼人參上一本,他的地位可就不保了!
對了,媚兒!難道他的目的就是媚兒麼?難怪原來媚兒一提到慕容宇便大驚失色,看來他們兩個原本果然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過往!
當下,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將慕容宇抵擋在屋子外。想著媚兒一聽到慕容宇聲音時那張驚恐詫異的臉,他的心便微微抽痛起來。可是,又該如何趕走這位瘟神呢!
見他依然杵在自己的麵前,慕容宇越發地疑惑起來,“怎麼了,玉熹,為何擋在我的麵前,難道你這金屋子裏藏了嬌人?”斜睨著眼,見花玉熹的臉色慢慢灰沉下來。沒等他反應過來便衝進屋中。
花玉熹大驚,急忙跟著一同進了屋子。然而環顧四周,並沒有媚兒的人影,他不禁也大吃一驚。媚兒人呢?
慕容宇匆匆掃了遍周遭,見無人亦是狐疑地朝八仙桌上望去。花玉熹心道不妙,明擺著兩人的飯食,擱誰都會懷疑的吧!
“我說花兄好胃口,一人竟然能食得兩人的分量!”
花玉熹不卑不亢不緊不慢道,“剛巧一個朋友來了,我請廚子們做了兩份的量,可惜這位朋友愣是沒有留下來和我一同用食便走了。對了,宇弟不是口渴麼?”
見漏了破綻,慕容宇輕咳一聲道,“哦,是啊,很渴呢!”
花玉熹請他入座後便倒了杯清茶給他,見他喝得急,在心裏偷偷樂著呢。忽而驚見屏風後隱隱露出的蓮足不禁大驚,然而,他已然入座,若是突然站起身來去提醒媚兒不免打草驚蛇,這可如何是好!
恰此時,那慕容宇喝罷抬起頭向屏風望來,隻驚得花玉熹頭冒冷汗。大約發現了他的異樣,慕容宇的眼光還未飄到媚兒淺露出來的蓮足便又回到了花玉熹的臉上,見他臉上閃過一絲震驚,不由疑惑道,“玉熹怎麼了?”
“哦,沒什麼,宇弟還渴不?要不要再來一杯?”雖是疑問句,語氣中卻有著無可辯駁的肯定。沒一會兒,慕容宇的杯子中便又充盈起來,慕容宇不禁在心裏暗暗罵道,什麼法子不好居然潛了個口渴的破理由,害得他肚子都要撐破了!卻是無法,已然硬著頭皮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