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2 / 3)

“皇……”

“噓——”扶著媚兒的男人噓聲道。

“可是……還是讓奴,我來吧!”另一個聲音又道。

他擺了擺手,將茶杯放在一旁,“不用了!大夫來過沒有?”他的聲音很柔,但又很威嚴。

“來過了,說媚兒姑娘受到了驚嚇,又著了涼,怕是得了風寒,所以一直高燒不退。不過大夫開了幾服藥,小三子已經去熬了!”像是在做報告,聽得無趣,媚兒迷糊中又翻了個身睡去了。

“我有事先去了,你們幾個姑且好好照看著媚兒姑娘,若是有任何閃失,且小心你們的項上人頭……”徹底昏睡前,她聽到他如是說道。

……

微風拂麵,別樣的涼爽。

庭院,落花滿地。

醒來已然還幾個時辰了,卻是什麼人都沒有見著,媚兒百無聊賴地在庭院裏跳來跳去,然而見到這副晚秋之景卻也鬧騰不起來。

說是無人卻也不盡然,這不,門口站著兩個麵無表情的木偶人,一問三不知。大門口又杵著兩個木頭人般,隻有她開口的份。

這是哪裏呢?為啥這些人都奇奇怪怪神神秘秘的呢,不告訴她身在何處還不許她到處亂走,難不成是軟禁?難道是慕容宇的人?如此說來,豈不是花玉熹他……

不會不會,花玉熹的功夫她可是親眼瞧見的,那麼又會是誰呢?她依稀記得花玉熹和慕容宇打出來之後自己才頸後一痛暈過去的。

顧自在空院中躑躅,踢著小碎石子瞎想,媚兒無所事事。

長廊中,細碎的小步子朝她處步來,媚兒斜睨著眼,見一個矮個的小夥子端著碗小心翼翼而快步走著。

“呀,姑娘,您怎麼起了?大夫可是吩咐過您不能吹風的呀?”他急忙將微微冒煙的碗和著盤子放入屋中,又亟亟跑了出來不顧媚兒的掙紮將她拽回了屋中。

媚兒不甘,整了整被扯亂的衣襟尖聲道,“真沒想到,你這娃看上去如此兔兒爺卻有這樣的好力氣!”

所謂兔兒爺,人稱娘如娘兒們的男人即是。不知為何,到了秋國都城陽城,竟然好些個兔兒爺人才抑或兔兒爺潛質的男娃們都叫她碰上了。

媚兒邪邪地輕笑著,以示懲罰。果然,那年輕的男孩子咻得臉紅到了脖根,指了指桌上的藥碗便奪門而出。

“哈哈,好可愛的男娃!”好久沒有這麼折騰了,媚兒頓然舒心了許多。

那廂。

“怎麼這麼快,不是要你看著媚兒姑娘喝下藥的麼?”大漢見小夥子這般快返回,心下也了然了幾分。“是不是讓媚兒姑娘吃了苦頭?哈哈!”

那男娃的臉依舊潮紅著,聽他這般說跺了跺急道,“那丫頭居然說我是兔兒爺!”

“啥?兔兒爺?哈哈,這娃哪裏學來這種詞!不過兔兒爺麼……”說著他不懷好意地上下瞅了瞅麵紅耳赤的小夥子。

“景爺,連你都欺負我!”說著竟如小孩子般跳腳開了。

“回來,去盯著媚兒姑娘喝藥,要不然主子怪罪下來,你我都擔當不起啊!”大漢一改戲謔的神色朝他嚴肅道。

那小夥子無奈,隻得去了。果然,景爺的擔心不無根據,才踏進門,一股子藥味刺鼻而來。見角落裏的媚兒瞅著上好的牡丹盆栽邪邪笑著,心道不好,立馬一個飛身救下了可憐的小藥碗。

如此,常有發生。多來幾次,媚兒自覺無趣,倒也乖乖地喝下了藥湯。而那叫小三子的“兔兒爺”也成為了媚兒這段無聊生活中的開心果。隻是每每問他是何人,他都會紅著臉一副打死也不說的樣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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