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的時候,因為在花房裏翻找了個遍,所以發現了這些工具。於是除了清潔工,其他人都不會注意這些工具,凶手拿走幾個小時也不擔心被發現,隻要在清潔工來之前放回來就一切ok。”
“所以這說明了什麼?”虎子聽得頭都大了。
顧陌之笑了笑:“這說明,凶手不太能分辨植物,否則他進來之後就可以直奔他要的植物了。隻有他對植物不熟悉,才需要一點點翻找對比,從而找出那套工具。”
“那我們得問問傭人有沒有發現誰在花房停留的比較久。”
“沒用。”顧陌之潑他冷水,“凶手隻有偶爾那一次停留的久,所以他肯定挑傭人不在的時候。或許原本的嫌疑人裏有人會知道這件事,但我們這些人都沒有原主的記憶,完全沒辦法按照不在場證明來排查,所以八成是查不出來的。”
虎子罵了一句髒話:“所以這個線索還不是沒什麼用。”
“誰說的?”小劉突然和他唱反調,“當然有用,我房間裏有不少關於植物的書籍,說明我的人設是對植物比較感興趣,不可能找材料這麼費勁,所以我的嫌疑應該可以解除了吧?這些線索又不是完全為了鎖定凶手的,也有可能是為了排除無辜者。”
“但這並不能證明你就一定不是凶手,萬一凶手就是運氣好發現了那套工具,而不是因為一寸寸檢查才找到的呢?”小秦搖頭。
小劉被噎了一下,半晌才漲紅著臉說道:“但是我這個人不愛做計劃,而且也不算多聰明冷靜。這麼多條加起來,總歸能證明我的清白了吧?”
小秦想到他之前疑似撒謊的事情,到嘴邊的“或許吧”頓時改成了:“誰知道你是不是裝的。”
她把小劉氣了個倒仰,幹脆不和她講話了。這人對他有偏見,根本講不通道理的。
男人倒是排除了小劉的嫌疑:“我覺得不是他,虎子也不太像。應該就在我們六個人裏頭,現在誰跳的最厲害誰就最有嫌疑。因為我們都凶手是個冷靜的人,表現得不那麼冷靜的,很像是在故意艸相反人設。”
小秦抿了抿唇,倒是沒有反駁,隻哼了一聲就不說話了。
總的來說他們目前發現的線索還挺有用的,已經排除了兩個對象了。幾個玩家都挺高興的,十分期待接下來的線索。
男人、虎子和顧陌之的線索已經說完了,接下來小劉迫不急地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除了他自己愛看植物書之外,他在他的房間裏還發現了一本日記本,記載了他們這些嫌疑人和死者之間緊繃的關係。
基本上所有人都和死者有過嫌隙,隻是矛盾大小不一。而且不排除有人矛盾很大但表現出來很小,畢竟這隻是原小劉的主觀判斷,存在一定誤差,以及消息不對等之下,分析出來結論肯定沒有那麼全麵。
“大部分人都是因為之前一次繪畫比賽還有平時的繪畫課對死者有怨念。”
他們這些人都是華人,有的是跟著長輩外國定居,有的就是留學生。全年級的華人一共十個,八個玩家一個死者,還有一個是死者的同學,之前就已經自殺了。因為都是華人,所以死者才和他們關係親近一些,願意邀請他們過來遊玩。
“那個自殺的同學情況我不清楚,日記本裏含糊不清的,好像對這件事比較忌諱,就沒多說,主要是我們和死者的恩怨。”
一是說死者仗著家世最好經常表現得十分傲慢,她說是和大家交朋友但卻一副大家都是她的跟屁蟲小弟的態度,其中兩個女生因為和她相處的最多,受她欺負也最多。
二是前段時間的繪畫大賽,眾人暗地裏猜測她可能請了槍手代畫,而且他們當中有幾個人畫畫非常有天賦,大家都猜前三名甚至是第一名應該出在他們裏麵。結果死者拿到了第一名,而他們幾個不是因意外退賽了,就是參加了比賽也沒進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