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無望道:“不大可能。”

王憐花鼻子微動,道:“你聞沒聞到一股子酸臭味?”

金無望道:“聞到了,從你身上發出來的。”

王憐花瞪眼道:“不可能!”

王憐花有潔癖,每天都把自己拾掇的清清爽爽,香噴噴的。

即便身上有味兒,也是香味。

金無望道:“不信,你自己聞聞。”

王憐花抬胳膊,聞了下……

一股子臭雞蛋鹹魚**的味道,熏得他頭昏眼花,幹嘔了幾聲。

他捂住鼻子,豈料手上也有同款**的味道。

金無望無語地看著王憐花蹲在牆根,嘔嘔嘔吐。

而後發現自己身上出現同樣的情況。

金無望:“……”

王憐花吐的撕心裂肺,身上還層出不窮地滲出灰蒙蒙的油狀物。

他紅著眼圈,回頭衝金無望有氣無力道:“我感覺很輕鬆很舒服。”

這話配上王憐花狼狽不堪的賣相,給人一種對方很變態的感覺。

金無望嘴角抽了抽,道:“青春永駐不老丹或許有排除人體中髒汙惡臭雜質的效果,所以才有這種感覺。”

王憐花點了點頭,繼而鼻子一皺,道:“身上臭死了,我們快去洗澡吧。”

這個澡洗的有點長。

金無望和王憐花就像掉入沼澤地,渾身惡臭難聞,用清水洗了兩遍,又用肥皂洗了三遍,之後兩人泡在灑滿花瓣的熱水中,舒舒服服泡了個熱水澡。

金無望靠在桶壁上,雙眸微閉,水珠不斷從頭頂發絲沿著光滑如玉的臉龐滾落。

王憐花盯著男人天仙般的俊臉花癡了一會兒,又盯著他性感強勁十分有料的身軀暗自吸溜口水。

他萬分不理解,為什麼金無望生的這般好看。

真是越看越好看,叫人把持不住。

王憐花舔了舔唇瓣,不禁有些蠢蠢欲動。

金無望睜開眼睛,淡淡掃了他一眼,便知道這家夥想幹什麼。

然而,這裏實在不是鴛鴦戲水的好地方。

即使金無望與王憐花並不在意被人知道他們的關係,但是也沒有被一群人圍著聽牆角的愛好。

何況,他們是來打入敵人內部,而不是玩樂郊遊。

王憐花也隻能過過眼癮。

沐浴之後,熊貓兒見王憐花披頭散發過來,大聲嘲笑道:“方才你掉進糞坑裏了嗎?臭氣熏天!隔著老遠,都快被你熏暈過去。”

“在下見熊兄中氣十足活蹦亂跳的,可見熊兄命有多硬。”王憐花白了他一眼,拿牛角梳梳著濕.漉.漉的頭發,而後省事的用內力烘幹。一頭墨發隨意挽起一個,用玉簪鬆鬆垮垮固定在腦後。

用命硬來形容一個人,可不是什麼好話。

尤其是熊貓兒無父無母,孤家寡人一個,暗示的意味甚濃。

熊貓兒氣得吹胡子瞪眼,“你這張破嘴著實歹毒。”

王憐花拱手道:“熊兄過譽了,王某不過實事求是而已。”

熊貓兒:“……”

是可忍孰不可忍,熊貓兒再也忍不住洪荒之力,舉起雙拳揍了過去。

這時,金無望自裏間出來,見熊貓兒追著王憐花非要揍得他滿地找牙的架勢,無奈地搖了搖頭。

沈浪道:“他們像是沒長大的孩子,不是嗎?”

金無望擦拭著頭發,聞言微微一笑,道:“熊孩子?”

沈浪笑道:“金兄形容甚是新奇貼切。”

金無望洗澡時間過長,便有些口幹舌燥的缺水症狀,他踱步來到桌邊,替自己倒了杯茶,幾口灌下肚。

沈浪道:“金兄和王兄可是遇到了什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