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魔法元素微不可計,在周圍比較眾多的魔法學徒很不顯眼,但是體型比較出眾。

一人一頭狂野的紅發紅胡須,看起來像是一頭狂躁的沙漠火獅;

一人穿著亞麻襯衫皮馬甲,腰間罕見的掛著槍袋和火槍,像一位流浪的冒險者;

一人黑發黑衣,隻有一雙眼睛是蔚藍色的,森寒如北極冰山下的海,看起來沉默陰鬱而犀利;

他們是跟著自己的同伴一起來的,怕曼森被打的無法走路,準備來扛人的。

因為沒背負大劍,幾位劍士最開始還沒被魔法師認出來,聽到魔法師當麵說劍士的壞話,一撇嘴,像火獅的那位就大著嗓門就懟起來。

“就知道魔法師都是小心眼的,跟女人似的,還在背後說人壞話。”

冒險者模樣的配合笑道:“就他們那幾根針,不就是娘們哈哈!”

劍士們嘴賤極了,一唱一和的,大著嗓門嚷嚷著,讓整個魔法工會大廳都回蕩著他們的聲音。

魔法師不幹了:“你說誰是針?!”

“魔法師向來身體素質差,我說的不是誰,是你們所有男魔法師!”火獅劍士朝著一旁的女魔法師擠眉弄眼,“美女,找丈夫一定要找我們劍士,才能給你幸福!”

“你……”

女魔法師比較羞澀,臉紅紅的一跺腳走了,引來劍士的狂笑。

“還是女魔法師有味道,看看我們那些女劍士,一個個比男人還爺們。”

火獅是嘴賤說出自己的喜愛,但是這種帶著調♪戲和

輕佻的語氣,像是在沸騰的油鍋裏倒入冷水,瞬間引發了大爆炸。

“臭小子敢來我們魔法師工會調♪戲人,你是不想活了!”

恰好,女魔法師的愛慕者就在人群,看到這一幕瞬間怒了,揮舞著魔法杖上去就是一道火鞭,想要教訓這個嘴賤的。

火獅向來是個動比動腦快的,冷哼一聲,雙交疊在胸`前,硬生生擋下了這一計火鞭,但是腕上立刻出現了帶著火焰燒灼的傷口。

“也不過如此。”

火獅不屑的甩甩,傷口被火焰燒灼的皮肉烤焦,完全沒有血液流出來。

同伴見血,冒險者怒了,陰沉的男人更怒。

他低吼一聲,身周突然出現無數細小的飛劍,冰棱一般,猛地朝那位動的魔法師飛去。

魔法師也不是單獨一人,加上占據主場優勢,瞬間演變成混戰。

因為魔法師的人數占據上風,位劍士眼看就要落敗,火獅在混戰突然瞅見看熱鬧看的津津有味的安布羅斯,一想到這人是最先說劍士壞話的,心便來氣。

氣在心頭的火獅失去理智,突然搶過冒險者腰間的槍,對準了安布羅斯的腦袋。

“砰!”

槍□□出的,竟然不是子彈,而是一道細長的泛著幽幽藍光的劍。

安布羅斯瞳孔放大,想要跨越空間逃離,卻發現那把槍會竟然會鎖定對象跨越空間的追蹤,他短距離的穿梭空間後,子彈劍依然跟在腦後!

完了!

安布羅斯悲哀的想到:以後再也不嘴賤了!

亞度尼斯正要出,以龍族的防禦擋下子彈劍時,虞靖書輕飄飄吐出一個字:

“定。”

這一個在場所有人都聽不懂的詞語,帶著神秘的力量,定住了子彈劍,讓它懸浮在空,一動不動如同被無形的線掛在那裏。

“你對我的劍做了什麼!”

比火獅更激動的是槍的主人,冒險者更清楚自己家傳武器的威力,也對這匪夷所思的一幕感到不可思議。

甚至是,害怕。

虞靖書轉過頭,看著打的狼狽不堪的魔法師和劍士們,眼神裏透露出明顯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