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歡在邊上問道:“師父,這是怎麼回事?”
千裏風緩緩的說道:“看起來這張蛟皮能拓印的花紋數量也是相當的有限,整張皮子隻能拓印幾十枚花紋,你這隻鼎上的花紋不計其數,要是這種質量的皮子的話,我估計至少要數千張才能拓印完整。”
“那不能截取一小塊皮子,拓印一下,然後再用另外一塊拓印一點吧?這樣分開拓印不就行了?”嶽歡說道。
“沒有這麼簡單,這整張的皮子就隻能容納這些花紋,一旦將皮子分隔了,剩下的這塊皮子仍然會化為灰燼的。”千裏風說道。
“那怎麼辦?不能對比著用筆畫下來嗎?”嶽歡問出了一個非常白癡的問題。
千裏風搖了搖頭:“那你試試看,我出去找幾張好點的皮子,這種蛟皮還是太弱了。”
千裏風說完就出去了,嶽歡倒是不信邪,拿出紙筆,仔細盯著鼎上的花紋,手中的筆就開始在紙上畫了起來,隻不過眼睛中看到的花紋與手中所繪出的花紋卻始終不一樣。
嶽歡不信邪,一直嚐試了上百遍,一直到千裏風又回到塔中,地上一大堆的廢紙稿,千裏風笑著說道:“怎麼?可曾畫出一枚花紋?”
“師父,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我眼中看到的花紋和我手中畫出的始終不一樣,哪怕我知道如何落筆,但是一旦畫出來之後卻始終不一樣?”嶽歡問道。
“因為這些花紋是天地至理,你如果想要畫出這些花紋,那麼首先你要徹底的明了這些天地至理,然後才能畫出來,否則的話,你永遠都不可能畫出來,因為這些花紋一旦畫出,就意味著用另外的形式來反應出這些至理。”千裏風說道。
嶽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就是說,剛才的那張蛟皮隻能顯化出那麼一丁點的天地至理,如果拓印的花紋過多的話,就會讓他不堪重負,所以才會瞬間燃燒殆盡?”
“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我出去找了幾張等級高的多的皮子,甚至這些皮子中有一張是神階的妖獸的皮子,希望可以多拓印一些。”千裏風說道。
嶽歡知道自己現在是不可能將這些花紋畫出的,隻好將所有的紙張收了起來,扔到一邊去,千裏風這時候從戒指中取出了數十張皮子,雖然隻是妖獸的皮子,但是卻似乎散發出了一股濃重的威壓。
千裏風取出其中的一張皮子,仍然如同方才一般,開始拓印這些花紋,方才的蛟皮拓印了三十多枚花紋之後再拓印的時候才出現的問題,這張皮子比剛才的蛟皮等階要高出許多,千裏風覺得,大概這張皮子可以拓印百十枚花紋沒問題。
於是千裏風就開始拓印,一直到了六十多枚花紋的時候,千裏風突然停了下來,這次拿來的皮子都算是比較珍貴的,如果浪費了有點可惜,不過,如果不嚐試到極限的話,其他的皮子也不會知道最多可以拓印多少花紋。
看到千裏風的猶豫,嶽歡說道:“師父,要不我來試試,我試試看能不能在拓印的時候與鼎溝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