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才聽媳婦說:“不嚴重,我已經給二哥打了電話,他會派人過來幫我們處理。我也帶然然去醫院處理傷口。”
閆天華鬆了口氣,腳步慢了,很著急地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梅道:“你朝我吼什麼吼?現在是我一個人在家裏處理這事。”→思→兔→在→線→閱→讀→
閆天華:“我哪裏是吼你,我是著急。”
李梅朝四處看了看,周圍沒有其他人,她才小聲說:“你趕緊找個沒人的地方,我要和你說一件事。”
“這什麼時候了……”閆天華其實很想朝媳婦兒發火,但他不敢。
李梅道:“曹俊不是有好幾年的吸毒史嗎,他之前沒在市裏,不知道是跑去哪裏了,今天回來傷了他家裏的人拿了錢,又傷了然然,然然說傷他的剪刀上有血,然然又有傷口,我現在擔心那剪刀上的血是不是曹俊的,要是是的,曹俊是不是HIV陽性?要是是陽性,然然可就危險了,我要趕緊帶他去你們那裏,讓他吃阻斷藥啊!這事,你要不要趕緊聯係一下吳嵐,請她幫忙。這事我還沒敢讓別人知道,然然也在我旁邊,我也不敢讓然然知道,以免他小孩子什麼也不懂,胡思亂想。”
老天!
閆天華眼前一黑,想去殺了曹俊的心都有了。
他小聲說:“曹俊之前一直在外麵,我不知道他在我們市裏做過艾滋病檢查沒有。我現在就去找吳嵐。”
吳嵐,是蕭子翀的媽。她現在是重大傳染病科的科長,主要就負責艾滋病和結核病。
但艾滋病人的信息是保密的,即使去找了吳嵐,吳嵐也不一定會告訴閆天華曹俊的艾滋病血檢情況。
吳嵐正在辦公室,作為科長,她正好有一間單人辦公室。
辦公室門開著,閆天華敲了一下門後就進了房,還為她把辦公室門關上了。
周圍路過的同事看到,不由十分好奇。
這份好奇是非常正常的事,因為吳嵐被稱為M市疾控的門麵,不隻是在疾控裏麵,就是在M市整個衛生係統裏,以及整個省裏的疾控係統裏,她的美貌都是有名的。
有人就傳閑話說她是靠著臉上位。雖然這個位,實在算不得個什麼位,隻是一個服務性質又忙又累又危險還總是負麵情緒一大堆的工作崗位。
因為有人傳這種閑話,讓本是嫻靜溫和穩重的她,不得不生出尖刺來,要是有人敢亂講,她就必定要刺對方一下,絕對不會姑息,除此,也隻能在生活作風上更加嚴苛地
要
求自己,在辦公室的時候,她幾乎從不關門,要是晚上有接待的工作餐,那一定要讓她老公去接她回家。
閆天華居然進吳嵐的辦公室關門,這不是引人閑話的事嗎?
要說醫療衛生係統裏,工作和人性格之間,是互相選擇和成就的。醫院裏,內外科檢驗科醫政科等等,不同科室,那人的性格往往以群分,很不一樣;疾控係統以疾病防治為主,主要部門大多是做社會性質的工作,越是基層,越是麵對基層大眾人群,和性格各樣的人群打交道,那工作人員的性格,必定更加外向和善談,要不是這種性格,那這份工作也不大可能做得下來。
吳嵐鵝蛋臉,桃花眼,烏發如雲,雪膚紅唇,三十多歲,正是風韻如嵐,媚而神秘,濃烈又縹緲的時候,一般人都不敢多看她。每次有大的接待活動,單位大領導也總喜歡讓她去做陪客,吳嵐因此找領導鬧過很多次,這才讓她從這出力不討好極度影響她工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