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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翀把蕭可放開了,蕭可回過身就要罵蕭子翀,蕭子翀沒理她,說道:“蕭可,你是成年人了,我過來找你,也隻是出於同事對你人身安全的關心。我其實沒有義務來送你回家,要是你不願意回家,那我就走了。”

蕭可長得又高又瘦,這嚴寒的十二月,她還隻是穿著一件黑白的V領高定裹身裙,露出修長雪白的光腿,她撩了撩不長不短的頭發,唇上的豔紅口紅因為酒液已經變成殘色,她怒瞪著蕭子翀,為他的冷漠和無情而痛苦,她有滿腔的愛和憤怒想對蕭子翀發泄,但蕭子翀冷淡的神色告訴她,無論她說什麼,對蕭子翀來說,都是沒有意義的。這才是最大的悲哀,自己對蕭子翀是無意義的,講什麼,自然也沒有意義。

蕭可用冷笑武裝了自己,嘲諷蕭子翀道:“你就不是個男人,你就是個陽/痿,你他媽的一點用也沒有,就知道在沈錦瑛跟前裝孫子,一點男人氣概都沒有。”

剛才在包廂裏的蕭可的“朋友”大多都跑到門口來看情況了,聽到蕭可對蕭子翀的嘲諷,大家都露出了又震驚又好奇又興味的神情,目光在兩個人身上來回掃。

不隻是蕭可的“朋友”,這家KTV的工作人員也都露出了驚訝又興味的神色,目光控製不住地去看蕭子翀,一麵驚歎這個男人長真帥,一麵又想,這人真的是陽/痿不行?

蕭子翀神色陰沉,閆然則很震驚地看向蕭子翀和蕭可,心裏很不爽,他這時候哪裏還不明白蕭可對蕭子翀的怨念來源,這個女人喜歡他的老公啊,而且還說他陽/痿沒用,真是讓人生氣。而他也知道為什麼蕭子翀要讓他跟著過來了。

蕭子翀冷靜地看著蕭可,說:“要是一個男人,對著一個異性就能有性衝動,那這人又與以發倩和繁衍為存在目的的禽獸有什麼區別。蕭可,我想,你是完全沒有生活目標,把胡作非為當成追求,把空虛放縱當成灑脫,因自己的出身把其他人都看成是低你一等的趨炎附勢的傻/逼,你想怎麼樣,你就怎麼樣吧。我和你無話可講,因為我倆沒法講。”

蕭子翀發現蕭可根本沒醉,而且有能力自保,不想再理她,他伸手拉住站在一邊的閆然,拽著他沿著走道離開。

閆然離開前回頭看了蕭可一眼,蕭可是這時候才注意到其實一直都在的閆然,她瞬間瞪大了眼,意識到了被蕭子翀拉住離開的人就是蕭子翀的愛人,就是她的情敵。蕭子翀居然帶著他的愛人過來找自己,他居然讓他的愛人看到自己的這份狼狽,他居然做這種事。

蕭可在那一瞬間就像是魔障了,呆呆站在那裏,閆然清秀白皙的麵孔單純明亮的眼神都讓蕭可覺得萬蟻噬心——蕭子翀喜歡這樣的人。

她看著閆然高挑修長的背影發著呆,一直到蕭子翀和閆然兩人都走到了走廊盡頭下了樓梯,她才回過神來,麵對其他朋友過來的“關心”,她依然一動不動,誰都不想理睬。

蕭可陷在自己的情緒裏,其實並不容易聽進任何人的話,即使是蕭子翀的話,她也聽不進。

不過,周圍其他人不像她這樣鑽牛角尖,大家公正地評價剛才的蕭子翀,覺得這個男人真是又帥又精英,麵對蕭可那樣的侮辱性的貶損,都依然可以保持風度和理智,而且讓人感受到了他的涵養和睿智,他反過來把蕭可損了一頓,讓蕭可的話不攻自破。

有朋友伸手去扶蕭可,蕭可一臉陰沉,一把打開了伸向她的手,尖聲怒道:“滾開!”

想扶她的人訕訕地收回了手,站到了一邊去。

這時候,蕭子翀輕聲對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