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的媽媽"
"你住口!"他沉聲警告,臉色已經開始發青。
住口?林菱好笑的看著他,她為什麼要住口,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如果你告訴她,我是死在了你的手裏,她會更高興的,她會因為有你這個孝"
"啪"一記狠重的耳光刮過了她的臉,她立即被打翻了過去,身子狠狠的摔在了chuanshang,不過這一次的床很柔軟,她的身子並沒有感覺到疼。
隻是他的耳光打得太重,一巴掌讓她的眼淚也不由自主的飆了出來。
"我讓你住口的!"
蕭峻澤隨即上前,抓住了她左手:"看來想讓你聽話,隻有這個辦法!"說完,他又拿過剛才解開的布條,將她的手和腳重新綁在了床柱上。
"現在喝藥,"然後他再次拿過碗,湊到了她的嘴邊。
"不--喝!"這一次,她索性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唇,更加堅決的抗議。"很好!"蕭峻澤憤怒的眸光在她臉上一掃,忽地,他端起碗,仰頭自己喝了一口,然後朝她的唇重重壓來。
苦澀、痛意立即在她的唇角彌漫開來,雖然她狠狠咬著唇,但他的舌頭更厲害,想一把鏟子似的撬開了她的唇角。
一部分極苦的藥汁便順著唇角滑入了牙齒縫,而大多數都順著她的脖子而下,染苦了她的耳朵和床單。
不,不,她猛烈的搖著頭,不想讓他有機會挨到她的唇,卻被他單手抓住了下顎,繼而他又抬頭喝了一口藥汁,再次朝她的唇壓來。
這一次,他似乎不再滿足於從嘴角灌進來,而是用嘴巴狠狠碾壓著她的唇,想逼開她的唇,讓她將他口中的藥汁盡數喝下。
他的力氣實在太大了,她苦苦的堅持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很快的,藥汁便要流入她的嘴裏。
"菱兒,"忽地,腦中靈光閃現,子騫以前對她說過的話忽然在腦海浮現:"你長得這麼漂亮,我擔心那些壞男人欺負你!"
"胡說,"她臉紅了,心裏卻是高興的:"我哪裏漂亮了,有什麼壞男人會欺負我?"
自我防衛
子騫嘻嘻一笑,"以防萬一嘛,菱兒,我又不能時刻在你身邊,來,"他拉過她的手,"你記著,如果有人要強吻你,你就咬他的舌頭,像這樣"
說著,他還伸出舌尖,非常形象的示範了一下,林菱的臉馬上就紅了,"不要看了,不會有壞男人欺負我的!"
"菱兒!"歐子騫不依,一定要把這些自我防衛的辦法完整的告訴她:"你看,你看,還有,你可以踢壞男人的這裏"
天a,他在幹什麼呀,林菱看不下去了,趕緊用雙手捂住了眼睛
子騫
才過了幾天?歡樂的時光就一去不複返了。她想要的並不多,隻是離林家遠遠的,遠遠的,有平靜的生活就可以了,為什麼,為什麼眼前的這個男人,連她這點小小的要求都要毀滅?
想到這裏,她猛然定神,學著歐子騫交她的方法,狠狠的咬了下去
這一咬帶了點"同歸於盡"的絕望,蕭峻澤猛地起身,鮮血混著褐色的藥汁從他嘴裏滾落,他淩厲的眼神像刀,將她心底好不容易激發的勇氣一點點消卻了。
"你你別過來!"看著他再次緩緩靠近,她略帶恐懼的喊道,看他的模樣,像是要報複她!
"怎麼?"蕭峻澤濃眉冷冽的一挑,"我看你技巧很嫻熟,是不是經常練習?和誰?歐子騫?"
剛才她那一咬不輕吧,想不到他居然還能說出話,嘴角的血也不擦一下,就這樣任憑它淌在白色的睡衣上。
難道他不疼嗎?林菱正有些奇怪的想著,他的身影已經逼近:"沉默?那就代表我的猜測是對的?"
"這跟你有關係嗎?"林菱冷聲問道,"我跟誰接吻,和誰上床跟你都沒有任何關係!"
"我想你錯了!"蕭峻澤突地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難道你忘了嗎?我讓你回來,是做我的情人,我蕭峻澤怎能和別的男人共用一個女人?"
"哈,哈哈,"林菱悲嗆的笑著:"那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你讓我做你的情人,那你蕭峻澤就注定要和別的男人共用一個女人了!"
"你"蕭峻澤的憤怒直逼她的雙眸裏的倔強和恨意,"喀"手指關節不由自主的用力,將她的脖子越掐越緊,他卻絲毫沒有察覺。
"a嗯"直到林菱痛苦的張大了嘴巴,臉上血色盡失,他才忽然反應了過來,手指下意識的縮回,卻惹來了林菱艱難的叫聲:"你掐吧,怎麼不掐了?你你就那麼點勇氣嗎?蕭峻澤,咳咳我看不起你,你這個膽小如鼠的男人我恨你"
聞言,蕭峻澤臉色一變,手掌倏地又朝她的脖子伸去,見狀,林菱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惹怒了他,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但是,他的手掌卻在半空停住了,眼裏翻滾著洶湧的情緒,傳達到手指上時,終究還是被他強忍住,即使指甲深深掐進了血rou,他也沒有再往前伸出半分。
不過這些林菱都沒有看到,當她聽到一陣腳步聲響過時,好奇的睜開眼,床前的人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