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任何人。
"想知道答案?"蕭峻澤的眼裏泛著冰冷的目光,刺得她眼睛發疼:"留下你是為了更好的折磨你,哪天我厭倦折磨你了,你再考慮生死問題也不遲!"
說完,他狠狠甩開了她的下顎,往別墅裏快步走去了。
聞言,林菱的雙眸無力的轉動了一下,她似乎還不能很好的理解他剛才那些話的意思,但現在似乎也並不是去理解那句話的時候,因為她忽然看到了花園邊的圍牆。
剛才蕭峻澤帶她走過的地方,圍牆上都爬滿了爬山虎,而且他就在旁邊,她也不能詳細的去看。
此時這個角度卻正好讓她看到了爬山虎下的一個缺口,原來這花園的圍牆隻是一些2米來高的羅馬柱,表麵雖然是圓的,但如果有足夠的時間,應該還是可以爬出去的。
正想到這裏,"蹬蹬"的腳步聲忽然響起,他又來了。林菱趕緊收回目光,半睜著眼,裝作依舊痛苦的一副模樣。
"起來,"他蹲下來一把將她扶起,便開始扯她的衣服。"你幹什麼!"林菱驚慌的抱住了手臂,一個勁的往後縮。
"給我過來!"她的反應讓蕭峻澤一聲怒吼:"你還有什麼好害羞的,你十六歲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光了!"
說完,他繼續扯她的衣服。他的動作粗魯而迅速,林菱怎能敵過他的力氣,三兩xiashen上的衣服便被撕扯得粉碎。
陽光下,她不著存縷的身子白裏透紅,泛著迷人的光暈。她和五年前不同了,溫哥華雖然艱苦但快樂的生活讓她變得更漂亮,也更倔強。
想到這裏,他心中的那一絲悸動頓時煙消雲散,"把衣服換上,別大驚小怪的,"他將衣服甩給她,又道:"比你漂亮的女人我玩得多了,如果你想爬上我的床,可能還要廢點功夫!"
林菱趕緊將幹衣服穿上,一邊回到:"我可沒有這個功夫,我寧願餐風露宿,也不會爬上你的床!"
聞言,他並不生氣,隻是冷笑:"林菱,別把話說得太滿,小心以後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
說著,他拉過已經穿好衣服的她:"今天你已經活動得夠多了,現在繼續給我回房間躺著去!"
微薄自由
"啪"他一路將她拖入了房間,手臂一甩,林菱便被他拋入了床上。"你給我老實的待著!"
說著,他繼而壓上,抽出了枕頭下的布條。
林菱惶恐的看著手腕被他抓住往床柱上綁,心思轉過了千百遍,終於,她鼓起勇氣對他說道:"可不可不可以不要綁著我?"
蕭峻澤一頓,卻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隻道:"不綁你?"他輕蔑一笑:"憑什麼?"
"我"換在以前,換在平時,她絕不會對他求饒一聲,但今天不同,如果她想要逃出去的話,就必須求饒:"我保證不會逃走的,我保證,求你了。"
"哈,"他的笑意更濃,目光也愈發冷冽:"林菱,我剛才沒有聽錯吧?還是你的腦袋剛才進水壞掉了?你在求我?"
他這是什麼意思?分明是聽到了,卻還要讓她重複一次?"你"她狠狠的咬了咬嘴唇,無法再說下去。
然而,他卻在這時鬆了手:"林菱,如果你再求我一次,我就不綁你,讓你自由活動。"
他說什麼?林菱雙眼一閃,目光在他帶著殘酷笑意的臉上停住:"林菱,你知道嗎?"他用最無情的聲音說道:"我最喜歡的,就是看你臣服於我的模樣兒!"
好!林菱一咬牙,隻要能逃出去獲得自由,逃離他的掌控,她當然什麼都願意去做,何況隻是求他?
"我求你,"她逼自己說出了這幾個簡單的字:"不要綁著我!"
可是,他卻似沒聽見般,將頭湊近了她,耳朵對著她的唇,"什麼,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聽見,你再說一遍。"
看著眼前放大的這隻耳朵,林菱真恨不得一口將它咬下來,但如果她真的那麼做了,或許她這一輩子都無法獲得自由了。
理智將尊嚴踩下,她重複了一次:"求你,不要綁著我!"
這一次她幾乎是尖叫出聲,用盡了全身力氣大聲喊叫著,將蕭峻澤的耳膜震得嗡嗡作響。
他直起身子,臉色不悅的看著她,正有話要說,林菱已經將他的話搶斷:"怎麼樣,這次有沒有聽見,如果還沒有聽見,那我也沒有辦法,因為那隻能說明你是個聾子!"
說完,她立即閉上了眼睛,她知道他一定會被她氣得打人,她不想讓他看見她的恐懼。但是過了好幾分鍾,預料中的拳頭和巴掌並沒有甩下來,她猶豫著睜開眼,卻看見,蕭峻澤正在對著她,笑。
"林菱,"他伸手扯過布條扔進了垃圾桶,然後宣布:"我聽到你求我了,現在你可以自由活動了。"
聞言,林菱趕緊爬起身,確定自己的手腳真的沒有被縛後,她才抬頭問:"這別墅的任何地方,我都可以自由活動嗎?"
不料,他的笑容立即轉為了陰冷:"不,我指的是在這房間裏,你可以自由活動!"
久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