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話,她還是忍不住回過頭來看著他:"那你打斷好了!"她咬牙切齒的衝他說道:"打斷了,如果有機會我還是要逃!"
"你"暴風驟雨立即浮現在他的雙眸,清晨的陽光下,她瞧著他真的抬起了手臂
然而,想象中的拳頭並沒有落在身上,他的手環住了她的腰---他將她橫抱了起來!
怔忪間,整個人已落入了他的懷中,被他抱著朝前走去。林菱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他一眼,不是說要打斷她的腿嗎?難道要到了別墅才開始?
然而,到了別墅之後,她卻被輕輕的放入了床上,然後他出去了,很久都沒有再進來。
這是怎麼回事?既不打她,也不懲罰她,還不綁著她?
更重要的是,她忽然想起來,昨天和今天她都還沒有被注射那種藥水,她卻覺得身上並沒有任何異樣!
如果那藥水是她以前每天都被注射,不應該早就上癮了嗎?
正疑惑間,門又被推開了,昨天被她打暈的傭人端著托盤走了進來,將食物放在了桌子上。
聞著食物的香味,她原本就空空的腸胃此刻更是咕咕直叫,可是她又不好意思上前,昨天她出手那麼狠,這傭人心裏一定在怪她!
"嗯嗯"可是,見她沉默著不下床,傭人倒是慌忙出聲了,林菱抬頭一看,隻見傭人看著她,又指指桌上的食物,示意她來吃東西。
淚水立即湧上了眼眶,這個傭人這個好,她昨天卻還那麼對她!
"謝謝你,"她看著傭人有些梗咽的說著:"可是,可是我不想吃飯,想見蕭峻澤,可不可以?"
她一邊說一邊胡亂的打著手勢,隻希望傭人能看懂,不料她剛說完,傭人便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不多時,蕭峻澤便走進來了,"怎麼?"他戲謔的看著她,"看不見我吃不下飯嗎?"
林菱沒有理會,隻道:"你為什麼不打斷我的腿?"
聞言,蕭峻澤冷笑:"我還不知道你有這個愛好,"他說著,一邊在她身邊坐下來,大掌忽然抓過她的小腿:"喜歡人家打斷你的腿?"
她喜歡?她不過是砧板上的魚rou,任他宰割沒有能力反抗而已!但他現在居然這樣說,難道他已找到了更能折磨她的辦法?
忽如其來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林菱不想和他多說,"不要兜圈子。"既然她怎麼都逃不出去,不如給她來個痛快的!
話音剛落,卻見蕭峻澤臉色一變,原本冰冷的眸光突然深不可測:"林菱,"聲音也突然少了一份銳氣,有一絲模糊難辨的---溫柔---?"真的是我想怎樣就怎樣嗎?"
林菱覺得自己一定太累出現了幻覺,否則他怎麼會用"溫柔"的聲音對她說話?
"嗯?"怔忪間,眼前的臉忽然無限放大,她還未來得及回過神來,/data/k6/i7lpng
已被他重重吻住。
這忽如其來的吻讓林菱愣住了,半晌才想到要推開他時,她整個人已被他緊緊的箍在了懷中,大掌用力的扣在了她的後腦勺,而另一隻則肆無忌憚的從腰間竄入了她的衣衫,與她的皮膚親密相接。
林菱隻覺一陣陣的顫栗從心底往上湧,既然掙紮不開他,恐懼和委屈便化作淚水撲滿了整張臉龐。
鹹澀的味道泛進嘴裏,蕭峻澤一怔,放開她時,冰冷再次襲滿了他的雙眼:"怎麼?我吻你讓你感到很委屈?"
林菱睜著淚眼不說話,疑惑又恨然的看了他一眼,便將頭低下了。
"看著我!"他卻又鉗住了她的下巴,目光掃過她梨花帶雨的臉龐,落在了剛才被他咬紅的唇瓣上:"你記住,這就是我想要的!"
話說間,他的身形已再次欺近,重覆上她的唇。
這一次和五年前、和剛才的統統不同,這一次他帶著濃濃的怒氣和霸道,野蠻的撬開了她的唇齒,堅硬的舌頭不顧一切的將她唇內的甜/data/k6/hxHpng
一掃而空,隻給她留下了無盡的折磨和深深的痛意。
"嗯放開"她淚眼顫巍著已無法說出幾個完整的字,她真希望自己此刻暈倒過去,正這樣想著,她忽覺眼前一暈,真的暈了過去"菱兒,菱兒"
是誰在叫她?這溫柔和急迫好像是子騫,怎麼可能呢?子騫怎麼會在這裏?來不及多想,她便徹底失去了知覺。
不知道睡了多久,腦袋昏昏沉沉的,雖然可以模糊的聽到耳邊的聲音,但眼皮卻澀得睜不開。
"嘶咣"她不知耳邊響起的是什麼聲音,緊接著蕭峻澤的聲音響起了:"你去熬點粥吧!"
說完,一陣輕盈的腳步聲便出去了。
奇怪,他這是和誰在說話?這裏除了她和他,不就隻有那個聾啞傭人了嗎?但她又明明聽到他對著那聾啞傭人說話?
強烈的好奇心使得她努力的想要睜開雙眼,終於,她眯出來一條縫,蕭峻澤的身影立即闖入了她的眼簾。
隻見他擼起了袖子,正往手臂上塗著棕黃色的液體,而他的手臂上,是一條尚未痊愈的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