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雅,你這個蛇蠍女人!”我痛苦的縮到了地上,捂著血淋淋的傷口,渾身直哆嗦。
又冷又餓又痛,這種滋味,生平還是第一次嚐到。
小張和段量聽到我的痛喊,預感情況不妙,連忙奔出來看情況。
見我受了不輕的傷,段量和小張皆是一肚子窩火。
小張抄起板凳,對著冷雅大發脾氣,“你這個丫頭怎麼這麼狠的心呢?信不信我一板凳砸死你?”
“你砸啊,有種你就砸下去。”冷雅舉著鞭子,猛然抽過來,隻是,這一鞭並沒有傷到小張,而是將他手上的板凳給抽成了兩半。
“你這個女人……”小張敢怒不敢言,一下子躲到了段量的身後。
我以為段量定然會為了我與冷雅大戰一場,誰想到,段量隻道了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然後就像沒事人似的,扶我回到了二車間。
“李明!你給我站住!”冷雅放聲大喊。
然而我根本不想再理她,好男不跟女鬥!
要是女鬼這樣欺負我的話,我早就將女鬼收到役魂令裏麵了。
“李明,你混蛋!”
冷雅氣的直跺腳,也不知她哪來的那麼大火氣,憤憤不平的追到二車間,從衣袋裏掏出一個小瓶子,重重的擲到桌子上,“這是我家祖傳的,專治鞭傷的藥。”
“你什麼意思?”我一臉憤怒的瞪著冷雅。
這女人有病啊,拚了命的要打傷我,現在又給我傷藥?正常人能幹出這種稀奇古怪的事?
“沒什麼意思,我好心好意給你遞傷藥,可是你身上卻沒傷,我生氣!”冷雅掐著腰,極不服氣的說。
“所以你就狠心再抽我一鞭?你當我是什麼?你的陀螺?想抽就抽?”我憤憤的瞪著她,不顧身上的傷痛,惱火的拿起桌上的瓶子,直接往牆上砸去。
那瓶子本是陶瓷的,被我這麼一砸,當場摔的稀碎,一股咖啡色的粉沫迎風飛散,發出濃濃的中藥味兒。
“李明,你敢摔碎我給你的傷藥?你這個神經病!”冷雅指著我大罵,臉色異常難看。
原本,我扔了那瓶藥,氣也消了一半,可冷雅罵我神經病,我的火氣騰騰又竄上來了。
“冷雅,信不信我剝了你的皮……”
我的話還沒說完,冷雅忽然提起鞭子,狠狠往我身上抽來,一連抽了我六、七鞭,邊抽邊罵。
“居然敢剝我的皮衣,你這個神經病,又想非禮我是不是?告訴你,我的皮衣價值上萬,你這種身份低微的修車工摸都不配摸!再敢對我不尊重,我定然抽的你皮開肉綻,三天起不來床!”
老子說要剝她的皮,她居然誤以為是剝皮衣!
這個女人實在可惡,我要是再讓著她,她就得上天了!
她停手的時候,我迅速從褲兜裏掏出一小卷毛線,使著法術往她身上一拋,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將冷雅捆了起來。
頓時,冷雅便動彈不得,氣惱的大喊:“李明,你要幹嘛,又想非禮我是不是?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就……”
“就怎樣?”我將她逼到二車間的牆角,冷灼的眸子怒視著她,“告訴你,原本老子不想非禮你,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老子,老子再不非禮你,你豈不是太沒麵子?”
“李明,你真敢非禮我?你要敢這麼做,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冷雅咬牙切齒的大叫著,還不停的罵我是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