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聽說每天都有人凍死,真是太可憐了。”
劉氏眼珠子一轉,笑著道:“這事兒你伯母主持我哪裏知道,你要想知道就派個丫頭去問問春杏或者陸媽媽去。”
薛思畫點點頭沒有多想。
王媽媽眼睛紅腫的進了門,見薛思畫在她腳一收就退了出去,薛思畫見著她喊道:“媽媽怎麼走了,可是不願見著我呢。”
“沒有,沒有。”王媽媽垂著頭進來,躲躲閃閃不敢叫薛思畫看見她狼狽的樣子,薛思畫卻還是走了過去扶著她安慰道,“我那裏有上好的金瘡藥,一會兒讓聽安給您拿過來,讓王管事好好休息。”
王媽媽連連道謝。
劉氏心疼的望著自己的女兒,人家孩子一顆心就跟那蜂窩似的,橫豎都比她心眼多,這孩子這麼單純善良處處為別人著想,她可怎麼舍得將來把她嫁出去,無論嫁去誰家哪裏又少得了勾心鬥角的事兒呢。
“等過了冬至雪停了我帶你去看望你表姐吧。”劉氏摸了摸女兒的頭發,滿目的愛憐,“整日悶在家裏也不能出去,苦了你了。”
薛思畫笑容明淨的歪在方氏懷裏,笑道:“表姐才給我來信說家裏的臘梅開了讓我去賞花呢。”她抬起頭來,“冀表哥說他明年也打算下場試試,我這幾天正想著給他繡副扇套做賀禮呢。”
“是嗎?!”劉氏心裏一動,望著女兒道,“這麼多表哥,你怎麼就和你冀表哥走的最近?!”
“也不是,其它幾位表哥每次遇見也很關照我的。”薛思畫細數了一遍,笑道,“還有易表哥也是,不過他總會被三舅舅關在家裏讀書,見麵少了些。”歎了口氣。
劉氏輕輕笑了起來:“他們上下靠不得,又沒有蔭恩,要想出頭隻能走仕途了,你三舅舅也是為了他好。”她想讓女兒知道一些大家族裏的難處,“你大舅也沒有官職,隻能和你二舅一起經營庶務,可他們又秉持了身份,這個人不能交那個人交不得,生意哪裏能做大。所以不但公中沒什麼銀子,四個房頭實際也是精打細算,你幾個舅舅想分出去自立門戶,那也要有人能撐得了門庭才行,所以才會逼著你幾個表哥拚命讀書。”
薛思畫似懂非懂,點頭道:“我明白了。”又道,“還是父親和母親厲害,和大伯守望相助,這幾年咱們家的生意是越來越好了。”
劉氏臉上的笑容就僵了僵,笑著岔開了話題:“你午膳用了嗎?”
“還沒有呢。”薛思畫笑了起來,“我想和母親一起用。”
劉氏寵溺的點點頭,讓人去取飯菜。
------題外話------
昨天出去玩急匆匆的竟然把電腦落家裏了,急的我,也沒玩就跑回來了,太粗心,哭!今天更新遲了,抱歉!
040 疑惑
周文茵扶著半安的手進了智袖院,院子裏的丫頭婆子紛紛行禮,她笑著頷首目光一轉就看見正站在撫廊下發呆的春杏。
“你這是怎麼了?”周文茵過去攜了春杏的手,“瞧著臉色也不大好,是不是病了?”摸了摸春杏的額頭。
春杏不敢主仆不分,立刻蹲身行禮:“周表小姐好。”又回道,“我沒事,就是在這裏站一會兒罷了。”
“你可騙不了我。”周文茵笑著道,“這臉上可都寫著心事呢。”話落掩麵一笑,低聲道,“是不是在想著將來嫁個什麼樣的夫君呢。”
春杏一愣臉頓時紅了半邊,跺著腳道:“周表小姐盡取笑人。”話落捂著臉跑去了茶房。
周文茵笑笑去了暖閣。
半安放了簾子步子一轉也跟著去了茶房。
幼清正和方氏薛思琴以及薛思琪一起用著午膳,見周文茵進來薛思琪站了起來笑道:“表姐坐我這裏來。”
周文茵目光微微一澀,笑道:“我已經用過了。”
“那就坐著喝口湯吧。”方氏放了筷子吩咐春柳,“給周表小姐上副碗筷。”
周文茵這才坐了下來。
幼清朝她點了點頭算是行了禮,薛思琪憋不住輕聲道:“咱們都來遲了,今兒母親打王管事咱們都沒看見。”
她已經聽說了,周文茵笑著道:“大舅母素來脾氣好,什麼人能惹了大舅母生氣,那定然是做了不可原諒的事。”說完已有所指的點了點薛思琪的額頭。
隻有她和三哥常讓母親生氣,薛思琪哼了一聲撇過臉去。
周文茵淡笑不語。
“你表姐可沒有說錯。”方氏瞪了眼薛思琪,薛思琪訕訕的不再說話。
春柳給周文茵盛了碗八菌湯……
等吃了飯上茶,薛思琴問方氏:“那王代柄越發沒有章法了,打他幾頓板子實在是輕便了,得空我定要和二嬸說,將他趕出去才好,咱們家可不能留這樣的人生亂子。”
方才冷靜下來,方氏也深思了這個問題,她皺眉不想深談:“打也打了,事情也過去了,不說這事兒了。”
薛思琴就朝幼清看去,幼清低眉順眼的喝著茶,根本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看來隻能問陸媽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