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媽媽點著頭:“瞧過了,也提了些建議。”陸媽媽說著鬆了口氣,“瞧著陶媽媽人倒是不錯,不是挑刺難相處的。”

幼清不認識陶媽媽,也不知道她的性子如何,不過她性子若能好一點倒是好事,就道:“我料想二叔大約會將三小姐送去煙雲閣和老太太住,您私下裏準備一下,免得到時候慌了手腳。”劉氏被送走,二房沒了主持的人,薛鎮世肯定會借著名義把薛$$

瞧這丫頭長的,膚若凝脂,眉似新月,一雙桃花眼望著人就帶著三分笑直勾勾的攝人魂魄,這樣的姿色恐怕將來也不是個能安分的。

心裏想過,麵上微微點了點頭看了眼陶媽媽,陶媽媽就笑著上去給幼清遞了荷包,幼清接過笑著行禮道謝。

“文茵坐我這邊來。”薛老太太不再看幼清,牽著周文茵坐了下來,又望著薛鎮世,“你也坐吧,你大哥出去辦事了,晚上不回來用膳。”

薛鎮世哦了一聲可是沒有坐,朝外頭看了看,薛老太太眉頭一皺:“別看了,他們喜歡跪就讓他們跪著好了,父債子償,他們娘犯了這麼大的錯,他們在季行院子裏跪幾個時辰又什麼關係。”

“娘說的對。”薛鎮世吞吞吐吐,“隻是畫姐兒身體不好,這天又這麼冷……”

薛老太太一個冷眼瞪過來,薛鎮世後麵的話就卡在喉嚨裏再說不出來,隻得乖乖坐了下來,

“你也坐吧。”薛老太太去看方氏,“季行沒醒,我們也都沒什麼心思吃飯,可人總要活的。”

方氏就坐了下來,隨即薛思琴和薛思琪以及幼清各自按著齒序落座,陶媽媽給薛老太太布菜,周文茵笑著親自給她添了湯:“祖母嚐嚐這湯,是大舅母按著您的口味親自下廚做的。”

薛老太太滿意的看著周文茵,這丫頭就是乖巧,雖說護著方氏。雖說方氏性子好不怕她對文茵不好,可做親戚能親近做兒媳就不知道了,她笑著點頭,道:“那我就嚐嚐!”說完舀了一口嚐了嚐,點頭道,“味道是不錯。”

這算是誇方氏了。

方氏頓時有些緊張,尷尬的道:“母親若是喜歡,明兒再給您燉些。”

什麼東西好吃也不能天天吃,薛老太太頓時沒了興致,和周文茵道:“吃飯吧,一會兒隨我去看看我的房間。”

周文茵看了眼方氏,微微點了點頭。

氣氛壓抑的用了晚膳,大家移到智袖院的暖閣裏喝茶,薛老太太就打量著裏頭的布置,皺著眉頭道:“你一個主母,房裏不說擺紅色藍色,可也不能用這黃色綠色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小姑娘的房間。”說完,又覺得一直說方氏沒什麼意思,就問起薛思琴的婚事來,“……聽說家裏頭沒什麼家底?沒什麼家底到是不怕,就怕巴著扣著見錢眼開,往後他們小兩口過日子還要養著老的小的一大家子,這日子換成誰過都不會稱心。”

“是沒什麼家底,不過他是庶吉士出身,如今在行人司任職,在聖上跟前走動。”方氏想到祝士林還是很滿意的,“人品也是不錯,如今租住的宅子,房裏頭也幹幹淨淨的……”當著女兒的麵她不好說的太直白,祝士林房裏除了幾個婆子小廝打理,一個年紀輕的丫頭都沒有。

薛老太太露出滿意之色:“這倒是不錯。”她又看著薛思琴,“可跟你母親學著料理中饋了,一旦嫁過去你就就沒有人能幫的了你,雖說隻有你們兩個人,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