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著手:“不……不用。”
“坐下。”洮河說完在半安麵前頓了下來,他剛剛和路大勇學了幾手本事,這正骨一式他還沒有試過手。
半安忐忑不安的坐了下來,洮河脫了她的鞋子,將腳左右擺了擺手腕一動就聽到半安尖叫著哭起來,洮河心虛的抹了汗,道:“好……好了,你起來走走看。”
“哦。”半安起身走了走,頓時大喜過望,“真的好了,謝謝你。”
洮河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回去好好歇著,要不然會真的成瘸子的。”說完背著跺著步子走了。
半安滿眼喜色的望著洮河的背影,直等徹底看不到他了半安才回了內院,雖還是痛可明顯比前頭好了許多。
“小姐。”半安在床邊的腳踏上坐下,周文茵已經迫不及待的問道,“表哥怎麼說的。”
半安就小心翼翼的將薛靄剛剛說的話說了一遍:“說讓您……讓您往後好自為之。”
什麼意∫
方氏也愣了愣,不忍心的撇過臉去。
“大哥!”薛思琪捂住臉,“你……你竟然為了她打我。”她環顧左右,指著眾人道,“你們都看到了,他為了這個狐狸精打我,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薛靄氣的閉上眼睛,冷聲道:“事情內情如何你知道多少,便在這裏頤指氣使,你以為你在替天行道,孰不知你卻是在助紂為虐!”
薛思琪一愣,質問道:“你什麼意思。”
薛靄沒有立刻說話,薛思琴則是機警的讓春銀幾個丫頭退出去,又將門和窗戶關上。
“此事方表妹根本就是受害人。”他望著方氏又看了眼薛思琪,將那天的事情說了出來,“……若非我趕到,今天你們要安慰的就是方表妹,而非是她!”
眾人驚愕的說不出話來,過了許久薛思琴第一個反應過來,問道:“大哥的意思是,周表妹和二弟預謀好的,一個引著方表妹去石台,一個引著蔡彰和徐鄂去石台?”
薛靄點了點頭。
薛思琴心裏已經明白了,以方幼清的姿容隻要被人看見,蔡彰和徐鄂的臭名昭彰,必然是一場難看的糾纏,到時候方幼清的結果很可能比周文茵還要難看……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薛思琴不敢置信,周文茵一向得體大氣,她來京城後這麼久,細微末節她看在眼裏,周文茵是什麼樣的人她還有自己判斷的。
薛靄就沉著臉看著薛思琪,問道:“她是不是告訴你,我和方表妹……”後麵的話他說不出口。
薛思琪點點頭又搖搖頭,辯解道:“她什麼都沒有說,是我猜的。”依舊是不相信的。
薛思琴打斷薛思琪的話:“你少說兩句。”又肯定似的道,“難怪我覺得奇怪,那天二弟怎麼會那麼巧正好也在法華寺,還有徐鄂那些人,除非是有目的的,要不然他們怎麼會去廟裏閑逛。”就算是去拜佛,這種人大概也會去庵廟裏。
方氏驚愕不定,轉頭望著幼清,緊張不已的握著她的手,問道:“事情真的如你大哥所言?”
大家都看著幼清。
幼清點點頭,道:“確實如此。”她又看著薛思琪,淡淡的道,“至於周姐姐會遇到蔡彰你確實沒有猜錯,是我做了手腳,可我問心無愧,你大可依舊裝作聖人來譴責我好了,你甚至可以拉著周文茵來和我對峙!”
薛思琪被幼清的話噎住,憤憤的道:“周表姐不可能做這種事,你不要給自己醜陋行徑找借口,還編著理由騙我們。”說完冷笑著看著其他人,“你們都不要被她騙了,她專門就會騙人。”說完轉身就跑了出去。
“你別管她。”方氏示意薛思琴不要拉薛思琪,沉聲道,“我真是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她皺著眉憂心忡忡,“文茵怎麼會變成這樣!”她簡直覺得不認識。
陸媽媽感慨的道:“大概是怕她和大少爺的婚事出什麼波折,就疑心來疑心去的。”又望著方氏,道,“奴婢早上還為這件事頭疼,出了這種事,大少爺是娶也不是,不娶也不是,如今有了這件事,大少爺就可以義正言辭的把這婚事拒了。”這樣的娶回來以後隻怕不但不能持家旺夫,還會是個心胸狹隘惹是生非的。
人不可貌相。
薛思琴唏噓不已,過去在幼清身邊坐下:“你那天怎麼不說,既有這件事,我們就該當場拆穿他們,還讓他們裝腔作勢的。”周文茵這兩天一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