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實我不會煽情,我還是安靜的做一個逗比合適。

這個月我會加更,加多少哪天加我不知道,但是一定加…啵一個,親愛的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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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清想起來她出嫁那日的情形,薛瀲起哄讓宋弈倒背女戒,廖傑口若懸河的狡辯……不知道,今天輪到他倒背女戒,他要怎麼狡辯。

“當初就是他幫著宋大人擋的吧。”趙芫笑眯眯的道,“今兒這舊賬新仇一起算,三弟肯定不會放過他的,更何況,還有我哥呢,這兩個人湊在一起,屋頂都能掀翻了。”

趙子舟的婚期也在八月,不過薛思琪在月頭,他在月尾!

幼清掩麵而笑,想到廖傑的樣子覺得很有趣,趙芫就好奇的拉著幼清的手,道:“現在沒什麼事,咱們去看看吧。”

“不去,一會兒他們就要進來了。”幼清拉著趙芫,“你都是孩子的娘了,怎麼一到這種熱鬧的時候,你自己就變成孩子了。”

趙芫哈哈笑著,道:“我怎麼不是孩子了,我和我的茂哥兒一起長大不成啊。”話落,正好有婆子來回事,她就馬不停蹄的又去忙活了,幼清這裏也不得閑,來的女眷她和薛思琴迎著看顧著,來來往往的她都不知道跑了幾趟了。

辰時差一刻的時候,外院的門開了,薛瀲抱著豪哥很得意的回來,拍了幼清的肩膀,幼清一愣問道:“你怎麼回來了,新郎官進來了嗎”

“看看。”薛瀲將豪哥的小手一鬆,又從豪哥的懷裏撥拉了幾下,舅甥兩個人抓出十來個封紅,幼清接了一個過來拆開,發現裏頭都是十兩或二十兩的銀票,一小疊估摸著有七八張的樣子,她露出驚訝的表情來,道,“這是特意給豪哥的封紅,還是進門的封紅都包成這樣?”

“都是這樣的封紅。”薛瀲挑著眉頭道,“保定廖氏可真是財大氣粗,迎親的紅包也敢這麼厚。”

幼清也覺得,她現在有點擔心薛思琪的婚房會布置成什麼樣子了,會不會也是珠光寶氣的金玉滿堂的樣子?

“廖大人背女戒了沒有?”幼清笑著摸摸豪哥的小臉,薛瀲就道,“當然得背,你別看他平日口若懸河,今兒可害怕了,一副拿不出手的樣子。”

幼清掩麵而笑。

開完了席麵,廖傑便到了內院,幼清遠遠看著,在人群中看到了宋弈的身影,隔著那麼多人那麼遠,宋弈仿佛感受到她的視線,立刻轉頭過來,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一碰,幼清輕輕笑了起來,宋弈也是滿臉的笑意。

薛思琪的妝當然談不上好看,但是卻很可愛,圓圓的臉粉粉的嘴唇,穿著大紅的喜服,像極了貼在門上的福娃……她和廖傑一起給薛老太太磕頭,給薛鎮揚以及方氏磕頭,由薛靄背著上了轎子。

京中似乎很久沒有這樣熱鬧的場麵,街道上許多百姓都在一邊樂嗬嗬的看著熱鬧,廖傑高坐馬上,一派器宇軒昂的樣子。

薛思琪坐在轎子裏,聽著外頭的鞭炮聲,她將頭上的蓋頭扯下來,自懷裏拿了塊點心吃了起來,從昨晚開始她的肚子就有點餓,可一直到現在她都沒有撈著東西吃,還好上轎的時候,春榮給她塞了幾塊點心,她能吃著壓一壓餓。

薛思琪吃完,又小心翼翼擦完嘴,蓋上蓋頭一本正經的坐著,眼前就浮現出廖傑的樣子。

稀裏糊塗的,轎子停了下來,薛思琪由廖傑用大紅綢牽著進了門,男眷們圍在喜堂中觀禮,薛思琪看不到人,但是卻能蓋頭底下看到一雙雙的鞋麵,以及耳邊傳來或高或低的笑聲,她和廖傑三叩九拜的折騰出一身的汗,終於入了洞房。

喜房裏也很熱鬧,薛思琪能感覺到有很多雙眼睛落在她身上,她盡量露出鎮定從容的樣子,腳步緩慢的在床上坐了下來,全福人念著祝詞兒,隨即廖傑將她的蓋頭用秤挑開,她很滿意的聽到了房間裏響起一陣驚呼聲。

薛思琪抬頭去看廖傑,他亦是穿著喜服,濃眉星目,氣質溫雅,和她想象中的樣子沒有差別,而廖傑也正望著她,嘴巴忍不住抽了抽,嗬嗬笑了兩聲!

這妝容也太難看了,連原來的樣子都看不出來了。

廖傑心裏頭非常的嫌棄。

薛思琪看出來,難不成他還嫌她長的不好看?她都沒有嫌棄他,他還有膽子嫌她,好,好的很!

薛思琪不冷不熱的撇了眼廖傑,廖傑在全福人的示意在薛思琪身邊坐了下來。

屋子裏的女眷一陣鬧騰,抓著花生蓮子往兩個人身上丟,廖傑眼捷手快的接著,薛思琪就顯得意興闌珊的,時不時撇他一眼!

夫妻二人喝過了合巹酒,廖傑要在東床上壓坐半個時辰,來鬧房的女眷們便紛紛告辭走了……薛思琪是一個都不認得,不過她也不著急,該認識的她總會認識的。

房間裏隻剩下廖傑和薛思琪,幾個丫頭也關了門退在外麵,隻有桌子上的喜燭跳動著。

薛思琪看廖傑,廖傑側過臉來看看薛思琪,皺眉……薛思琪暗怒昂著頭望著他,問道:“你那什麼表情?”

“我?”廖傑看著薛思琪,想了想道,“沒什麼,你的妝有點……有點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