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不會這麼急於求成的,更何況,這種弑君的事他們也不會做……難麼是皇後和鄭轅?

幼清搖搖頭,皇後當初輔佐趙承煜時都沒有做這種事,現在麵對的是趙承修,她就更不可能出手了。

那會是誰,又抱著怎麼樣的目的?

“太太。”胡泉匆匆跑了過來,看著幼清就道,“聖上被抬去西苑了!”

幼清丟了手裏的草藥,心頭有什麼飛快的閃過,她看著胡泉問道:“誰提出來的?皇後娘娘同意了?”

“不是。”胡泉搖頭道,“是聖上自己提出來的。”

幼清愕然和封子寒對視一眼,封子寒奇怪的問道:“聖上醒了?什麼時候醒的,誰將他救醒的”

“聽說是張真人求了上仙,上仙在夢中喚醒聖上的。”胡泉麵色肅然,露出恭敬的樣子,“聖上也說夢中夢見了太白金星,是他在夢裏給聖上醫治,救醒的!”

封子寒啐了一口翻了個白眼繼續翻藥。

“那聖上現下如何?”既然人醒了,那就沒什麼事了,胡泉搖搖頭,道,“不,聖上醒來隻說了兩句話,便又昏睡過去了。”

封子寒咦了一聲忍不住到:“說了兩句什麼話?”這也太詭異了點!

胡泉笑著道:“聖上說的他要回西苑休養,還有一句就是……將老爺調往工部任尚書一職!”

“嘿!”封子寒一臉的驚悚看著幼清道,“他醒過來還不忘給九歌升職?”

幼清臉色卻沉了下來,聖上哪是升宋弈的職位,工部是六部中最末的衙門,宋弈即便是升了尚書一職,那也明升暗降!

恐怕聖上的本意,根本就是想將宋弈調出詹事府,不讓他名正言順的輔佐趙承修。

“這不是好事。”幼清眉頭緊蹙,看著封子寒道,“這件事太蹊蹺了,聖上醒來也就罷了,竟然說了兩句話卻又昏睡過去。您說,這世上有這樣的事嗎?”

封子寒點點頭,笑眯眯的道:“回光返照!”

胡泉撇過臉忍不住笑了起來,又忍著笑望著幼清,道:“太太您說這不是好事,可是聖上醒過來還惦記著老爺,將他升職了啊。”

幼清搖搖頭沒有和胡泉解釋,而是問道:“那這麼說來,聖上已經搬去西苑了?”

胡泉點點頭。

“我知道了,你忙去吧。”幼清轉身在院子裏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胡泉應是轉身要走,幼清忽然喊住他,道,“今天早上老爺走的時候,身邊跟著的是江泰還是江淮?”

胡泉道:“是江淮,江泰今日小的還沒有看見,估摸著在家裏有事耽擱了。”

“那你去將江泰找來見我。”幼清說完一頓又道,“再將方徊和阿古還有十七一起找來。”

胡泉愣了一愣,見幼清臉色很沉,便不敢再多問,點頭應是而去。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江泰和阿古以及方徊都過來了,幼清在院子裏見的他們,方徊道:“十七和十八出去辦事了,夫人召見我們可是有事。”

“聖上搬去西苑的事,你們知道了嗎。”幼清看著方徊,方徊點點頭,道,“早上的事,我們已經知道了。”

幼清沒有再解釋什麼,便直接道:“那你和阿古現在去找老爺,和江淮一起寸步不離老爺,”又道,“江泰我另有事讓你去做。”

幾個麵色頓時肅然起來,方徊知道幼清不是開玩笑的性子,忙和阿古應道:“屬下這就去衙門找老爺。”

幼清頷首,兩人腳尖點地轉眼消失在眼前。

江泰看著幼清,幼清和她低聲道:“你隨我來。”便帶著江泰進了暖閣,江泰出來時臉色極其的沉重步履飛快的出了門。

幼清靜靜坐在家中,胡泉在院外探了探頭看見了蔡媽媽,問道:“太太沒事吧?”

“不知道。”蔡媽媽搖了搖頭,“你可是有什麼事。”

胡泉搖頭回道:“太太近日身體虛弱,我方才見她臉色不大好,就有點擔心,你一會兒別的事不要管,都陪在太太身邊!”幼清第五次藥浴已經泡了,接下來便是半個月一次,她身體恢複的便好了一些,人也不似前麵半個月那般整日裏沒什麼精神。

“我知道了。”蔡媽媽朝暖閣裏看了看,點頭道,“你忙你的,太太這邊我和采芩守著。”

胡泉點了點頭,可還是去將周芳喊了過來,又著人將路大勇和戴望舒都請了回來,他和三個人道:“我眼皮子直跳,把你們都喊回來我放心點。”

“你不喊我們也要回來。”路大勇道,“這兩天我們哪裏也不去,就在家中待著。”

胡泉點點頭,這才鬆了一口氣走了。

周芳和戴望舒以及路大勇就坐在正院對麵的院子裏望著這邊。

宋弈在西苑門外碰見了正要進去的楊維思,楊維思看見宋弈想當做沒有看見,宋弈停下來看著楊維思,問道:“閣老這是要去覲見聖上嗎。”

“不然呢。”楊維思一想到幼清讓人在楊府門口讓他們出的醜心裏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宋大人好走不送。”

宋弈含笑點了點頭,看著楊維思道:“楊閣老可知道前幾日倭國商隊如何進內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