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寧願忍耐,也不想碰她,薛思文站在門口牙齒不由自主的打著顫……

鄭轅一路回了外院,到了房門口吩咐小廝道:“打冷水來,我要沐浴!”

“爺,這天用冷水沐浴會受涼的。”小廝愕然,鄭轅猛然轉頭喝道,“讓你去就去,廢話作甚。”

小廝不敢多言忙去打水。

鄭轅褪了衣裳坐進冰涼的水桶裏,卻依舊覺得滿身炙熱……

這個女人竟然用這麼下作的手段,斷不能留她!

鄭轅氣怒不已!

過了正月,天氣漸漸回暖,幼清那天和鄭夫人說過以後,就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後。一來這事兒本就不是什麼大事,既然鄭夫人出麵了,想必薛思文再堅持也不可能不給她麵子,所以她就許久沒有問水井坊宅子的事。

蔡媽媽和戴望舒以及路大勇來和幼清告辭,幼清叮囑道:“雖說天氣回暖了,可早晚還是是涼意重,你們不用急著趕路,一路走走逛逛,就當一起散心了!”

“是!”蔡媽媽高興的道,“奴婢自從到了京城以後就再沒有出過遠門,這回是奴婢憑著老臉和夫人討的,怎麼也要好好玩個痛快。”

幼清失笑,搖著頭道:“銀子在您身上,您可不能四處摳著虧著三個人。”

“是!”蔡媽媽應是,笑看著路大勇和戴望舒,“怎麼也不能讓他們夫妻兩個人陪著奴婢受苦受累的!”

路大勇麵頰微紅,和戴望舒一起隨著蔡媽媽出去,路大勇駕車,蔡媽媽和戴望舒在車廂裏,三個人不急不忙的出了城!

幼清靠在院子裏的軟榻上曬太陽,過一會兒就要換個姿勢,要不然肚子就會壓的難受,她也和被人捂住了口鼻似的悶的難受……她想了想還是翻身起來,去了封子寒那邊,封子寒也正眯著眼睛在院子裏打盹兒,聽到腳步聲他睜開眼掃了眼幼清,問道:“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倒是沒有。”幼清在他對麵坐下來,問道,“您幫我看看脈,我怎麼覺得心裏悶的難受,跟以前差不多似的。”

封子寒一愣打量了幼清一眼,睡意全無的搭著她的手腕,號了一刻凝眉道:“心疾並沒有大礙,但是因為身體負擔太重,恐有些累了,你走動時切忌不要太著急,還有,每餐的飯食要少吃多餐,不準暴飲暴食。”

吃多了會增添身體的負擔,幼清會更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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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夫君和我說過了。”幼清點著頭,不過既然舊疾沒什麼大礙,她也就放心了。這事兒她不敢和宋弈說,難免他又會擔心。

這些日子他夜裏常守著她不睡,生怕她有個什麼閃失,這樣一天也就罷了,要是時間長了,身體難免會受不住!

“你別胡思亂想的。”封子寒道,“你既然打定主要無論死活都是要生的,那就一心一意養胎,別的事都交給我和九歌管!”

幼清點頭,乖巧的在封子寒對麵坐著。

“看你這個樣子。”封子寒搖頭道,“再胖下去我都認不出你來了。”

幼清皺眉瞪眼道:“我這是情況特殊,再說,我天生麗質胖點別有風韻。”話落撇過頭去,哼了一聲。

封子寒哈哈大笑,恨不能過來捏幼清的臉。

“夫人。”小瑜笑著進來,道,“二姨太太來了。”

幼清朝封子寒皺皺鼻子由采芩扶著去了前麵,薛思琪站在院子門口遠遠的就和幼清擺著手:“幼清!”

“二姐。”幼清笑著過去,“你今天怎麼得空來了,有什麼事嗎?”

薛思琪笑嗬嗬的道:“明天二月二啊,我和大嫂還有大姐約了去踏青,你要不要也去走走,坐著轎子走的慢點沒事的。”

“我就算了。”幼清笑著道,“還是老老實實在家裏呆著最省心。”

薛思琪拉著她的手,摸了摸她的肚子,笑道:“看到姨母來了高興不高興啊,還有幾個月我們就要見麵了哦,姨母可是給你們準備了一份超級大的見麵禮呢。”

“什麼見麵禮。”幼清笑著道,“你不會是將那五十萬兩的銀票都給我吧。”

“想的美,全給你了我拿什麼給我孩子。”薛思琪假意朝幼清啐了一口,“你一生就是兩個,我還沒哭送禮把我送窮了呢。”

幼清忍不住笑了起來回道:“反正不能太小氣了,你可是我們家最富有的。”

兩個人說笑著進了暖閣裏,薛思琪和她說明天踏青的細節,幼清這才想起來,問道:“怎麼沒請三哥,三嫂?”

“他們不住在家裏說起話來不方便,不過我已經讓春銀去告訴三嫂了,她要是去就早點收拾好,明天先回家,然後我們再一起出發。”

幼清羨慕的看著她:“記得幫我采幾朵小野花回來插在房裏,也當我去踏青了一次!”

“瞧你慫樣兒。”薛思琪哈哈大笑,抱著幼清道,“放心,我會給你采一盆回來,你曬幹了揣枕頭裏聞著。”

兩個人沒變沒際的扯著,春銀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