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吧。想到這,小段氏停止了掙紮,黯然流下了一行清淚。
……
一夜的顛鸞倒鳳,讓苻堅壓抑了很久的心情終於得到了釋放,天快亮的時候,才抱著小段氏進入夢鄉,嘴裏喃喃的念著‘芸兒’。
第二天天還沒亮,小段氏是被下`身的痛楚喚醒的。一想到昨天噩夢一般回憶,小段氏不由得哭起來了,她哭得好傷心,即便是石頭心腸的人,也會被她哭得心碎。
苻堅被隱隱約約的聽到女子哭泣聲吵醒,不由得皺眉,剛想發火,卻看到身邊楚楚可憐的淚人,怒火全化為繞指柔。
“芸兒,別哭了。”苻堅還認為小段氏是自己的芸兒,輕拍小段氏的背部安慰道。
“混蛋!混蛋!”小段氏聽到苻堅的聲音,滿腔怒火終於爆發,任由淚水爬滿俏臉,揮舞著粉拳砸向苻堅。
當苻堅看清麵前人兒的麵容時,整個人都呆滯了,身子任由小段氏捶打著。他可以肯定,麵前的女子絕對不是芸兒,雖然女子和芸兒有五分相像,顯然年齡要大許多,好像這女子是慕容垂的妻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昨天記得是和芸兒再一起,難道……
苻堅將昨天的事情仔細的想了一遍,才明白了過來。原來是昨天思念成愁,借酒澆愁,沒想到一時喝多了犯下如此不堪的事情,真是該死。想到這,苻堅恨恨的敲了自己腦袋一下。
“既然事以至此,娘子就留在宮裏吧。”苻堅伸手抓住小段氏的玉手,說出了思考很久的決定。其實苻堅之所以想將小段氏留在宮裏,一個是因為自己覺得做錯事情要負責,另一個原因就是這個女子長得和芸兒很像,留在身邊,聊以慰藉相思之苦。
“讓我留下來?休想!”小段氏哭夠了,聽到苻堅的話,瞪著杏目斷然拒絕。
“是否留下,娘子就好好想想吧,隻要娘子不想牽連別人,娘子現在就可以出宮。”苻堅聽到段氏的話,著實氣惱,上前捏住小段氏的俏臉威脅道。
小段氏一聽心裏一顫,話立馬放軟了,扯著苻堅的袖子央求道:“陛下千萬別傷害道明,奴答應陛下就是了。”
“嗯。”苻堅滿意的點頭,起身穿好衣服,說道,“朕知道娘子心情不好,吃過朝飯後朕帶娘子去□賞雪。”說完苻堅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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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堅摟著小段氏,說道:“馬上就到了,那裏風景還不錯,娘子一定喜歡。”
“嗯。”小段氏如牽線木偶一般答道。
苻堅聽到小段氏回答的表情,有些薄怒,剛想發作,忽然步輦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苻堅生氣的吼道。
“陛下,黃門侍郎趙整說有歌一曲獻上。”地上的宦官說話都有些發顫。
苻堅一聽是趙整,臉色稍晴。趙整為人忠誠,進諫多是婉轉的歌曲形式,讓人聽了諫言,也不會生氣反而讓人愉悅。
“快快獻上!”
趙整看了輦上一眼,清清嗓子,朗聲唱到:“不見雀來入燕室,但見浮雲蔽白日。不見雀來入燕室,但見浮雲蔽白日……”
苻堅一聽趙整的歌詞,立馬明白了其中的含義,思考了片刻,做出了決定,斂容對小段氏說道:“朕累了,娘子還是出宮去吧。”
小段氏聽到苻堅的話,愣神了好長時間,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苻堅,苻堅輕輕點頭示意。小段氏立馬明白是真的,給苻堅深深道了萬福,走下步輦,路過趙整身邊時不忘給他一個感激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