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憶兒有些不情願。

“你沒看裏麵有人啊?”我一邊拉著女兒往出走一邊解釋道。

“不就是太子哥哥,我們……?”憶兒有些不明所以。

“別問了。”我打斷女兒的話,指著不遠處柳樹下的一塊大青石說道,“我們去前麵。”

“打擾了本太子雅興就想走?”這個時候一個不怎麼和諧的聲音響起。◇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太子哥哥!”憶兒聽到苻宏的聲音高興起來,衝著苻宏直喊。

苻宏站了起來,看到憶兒也沒說什麼,隻是微微頷首。

我知道這位是不想善罷甘休,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我將憶兒拉到旁邊,走到距離苻宏五六步的地方停下來,滿是鄙夷的打量他一番,滿是揶揄的說道:“乖兒子,你想讓你娘怎麼樣?”

“你!”聽到我的話,苻宏臉色變成豬肝色,揚起了大手。

“你打……”看到苻宏的架勢,我不由的冷汗,要是他這一巴掌拍下來我的臉可沒辦法見人了。但是心裏再害怕卻不能輸了氣勢,於是我將臉送到他麵前,囂張的說道,“本宮今天倒要看看,兒子是如何忤逆的!”

“你!”苻宏這次苻宏被氣得額頭青筋暴起,手顫巍巍的指著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嗬嗬……”看著苻宏吃癟,我心中更樂了。自從鈺兒走後,我覺的這宮裏真的好無聊,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樂子,怎麼能輕易放過呢。於是我繼續逗苻宏,“乖兒子,說不出話來了吧?”

這回苻宏是徹底被氣瘋了,也不回言,兩步衝上來就要捏我的脖子。我哪裏是吃素的,雖然沒他力氣大,可是要躲過他的爪子也沒什麼問題的。想到這裏,我看看準時機,順勢閃到右邊,在躲閃的時候,不忘在他的腳上使了絆子。

天作孽猶可存,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果然沒錯。我本來以為自己給苻宏使了絆子,自己就可以看好戲了,沒想到這家夥也不笨,在摔到的時候也不忘拉個人當墊背,一把將我拉了回來,用手將我錮在懷裏,就這樣我們兩人同時摔在了地上。

摔倒地上當墊背我倒沒什麼,就是自己受點苦而已。可氣的是,我們兩摔到地上後,發生了很狗血的事情,苻宏的唇瓣無意間貼上了我的紅唇,而且是男上女下的曖昧姿態,這要是讓苻堅知道了,他還不要了我的小命。可是這混蛋好似很享受似地,他的唇不僅沒有迅速離開,而是在我的唇上舔了舔才緩緩站起來。

“你!”這回換成我抓狂了。今天我怎麼就這麼衰,戲弄別人不成,反而被別人吃豆腐。

“夫人的唇還真是甜。”苻宏一臉得意再次舔了舔唇。

“你!混蛋!!”我這回事被這死小子氣瘋了,俏臉氣的通紅,連剛才損人的一半功力都沒了。

“夫人生氣的樣子還真是可愛。”苻宏依舊不依不饒。

“憶兒,和娘回宮!”沒有理會苻宏,拉著憶兒徑直走向寢宮。沒辦法,著次是徹底敗給苻宏了,為了少丟人隻有夾尾巴逃跑了。

“有意思。”看著遠去的背影,苻宏自語。

太子宮中。

苻宏自從那日涼亭事件後,無人時手裏總拿著一支珠花發呆。仔細看,你會發現這支珠花就是張夫人時常戴的那支。要說張夫人的飾物怎麼會跑到苻宏手裏,那就要問他自己了。

苻宏看著珠花,不由的陷入回憶。

對於那個和自己年紀相當的女人,一直都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