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送來的兩個韓國棒子!”我一臉不耐煩。就這樣月諸回織室的話題不知不覺就被偷換主題,成了棒子的傳說。
“韓國?”月諸迷惑了。
“是說戰國的韓國嗎?”忽然插入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嚇!”忽然插入的男子聲音將我嚇了一跳,我仔細一看原來是苻宏,於是嗔怪的說道,“來了都不吱聲,將我嚇了一跳。”
“不用了。”苻宏製止了準備見禮的幾個丫頭,不客氣的坐在我的對麵,笑著繼續問我道,“可以告訴我什麼是韓國棒子嗎?”
聽了他的話後,我才後知後覺的知道自己一時口快這麼半天說了些什麼。那些超時空的話和他們說,就如同雞和鴨講話一般。
“是口誤,我是說那些高麗……不對是新羅,是新羅人是棒子!”我連忙解釋道。剛才那些字眼隻能用口誤搪塞,要不然讓我解釋韓國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解釋呢。
“棒子?這詞新鮮。”苻宏咀嚼著詞語的含義,雖然不明白卻也沒繼續追究。
新鮮?能不新鮮嗎?那可是千年後的新詞,你們哪能聽過。
“喂!你跑我這裏來幹什麼?”我隻顧說話,到忘了他來我這裏的企圖。以前他來是說指導兒子,現今兩個孩子都不在,他跑來幹什麼?難道來指導我不成?還是他賊心不改對我有所企圖?(洛鄙視:你這女人,怎麼就這麼齷齪?芸不語,一塊磚頭拍過去,可憐的洛倒在血泊之中。)
“姨娘就不能讓永道喝口水嗎?”苻宏有些哀怨的看看我,起身走到了窗戶邊。
“好好好!”我真的被他打敗了,大男人也撒嬌。我無奈的看了苻宏一眼,繼續坐下抄書,也沒抬頭就對在門口不知道幹什麼的月諸吩咐,“去給太子倒杯水。”
我的話好似石沉大海般,好一陣也沒見月諸反應。該不是丫頭沒聽到吧,我依舊低頭說道:“月諸,給太子倒水去!”
這回月諸還是沒反應,這讓我憤怒了,丫的這死丫頭將我的話當耳邊風不成?我抬起頭剛準備說什麼時,忽然聽到衛嫻的聲音。
“什麼?”我不解的抬頭看向衛嫻。
“姨娘你看。”衛嫻用手指了指,月諸的方向。
我順著衛嫻的方向看去,隻見月諸眼睛也不眨的看著苻宏的背陰,雖然距離不近可是我從她的眼裏可以看出她對苻宏的愛慕和癡迷,這個發現讓我驚奇不已。十年來,月諸從來都不論婚嫁,也沒和誰交往過,我還以為她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聖人呢,現在看來這丫頭也是普通人嘛。隻是她真的愛上了苻宏,隻怕要委屈了自己。因為那家夥是有妻室的人了,月諸跟了他隻能做妾。即便苻宏沒有成親,月諸這樣出身,要當正室也是不可能的。算了,想那麼多幹什麼,八字還沒一撇呢,還是先探探二人的口風。至於讓月諸回織室的事情,看丫頭樣子一時半會兒還說不動,還是過些天說吧。
……
“太子請喝茶。”月諸羞怯的將茶遞給苻宏。
“嗯。”苻宏輕哼了聲接過了茶,給月諸一個讚許笑容。
月諸得到了苻宏的讚許象吃了蜜一樣,笑著出去了。
我看月諸出去後,對苻宏用調侃的語氣道:“乖兒子,這回可以告訴為娘此來目的了吧?”
“苻宏被我這麼一說,臉上不由得精彩起來,看著我剛想發火,好像想到什麼似的,將火氣壓下來,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後說道:“姨娘可知道父王前月派人去了鄴城,將石虎造的銅駝、銅馬、飛廉、翁仲遷到長安?”
“我當然知道了,不知太子說這幹什麼?"我知道剛才和他開玩笑開過了,這回我沒再調侃他。
“父王自從平定諸國後越來越奢侈,這道不說還濫用民力。你說那些死物從鄴城不遠千裏弄來幹什麼?”苻宏越說越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