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做過的龍驤將軍給了姚萇,而且益州的七萬水軍也交給姚萇率領的。
“夫人?”韓意有些奇怪的看著我。
“陛下議事一時半會也完不了,本宮過會再來吧。”我回過神後看到韓意的表情後,明白自己剛才的失態,連忙找了借口溜走。其實我並不是怕等,我真真的目的是躲避姚萇,那個對自己如噩夢一般的男人,如今算來已有四年沒有見過了,可是自己對他還是很恐懼的。
如今雖說已經入秋,可是中午的時候,天氣還是有些熱。我離開了清涼殿後,走到一處有樹蔭的石頭上坐了下來。我剛休息了沒多久,就隱隱聽到遠傳來了男子腳步身,雖然看不清是什麼人,卻覺得身影好熟悉。
“阿奴好悠閑。”我正
“諾!”
就這樣,苻堅的雲母車在三萬羽林郎的護送下,晃晃蕩蕩的向東南進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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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八十七萬大軍,可是由於苻堅急於南征,兵力相當分散,一時還無法聚集。九月,我們到達項城的時候,涼州兵才到鹹陽,而幽州、冀州的兵馬隻走到彭城,姚萇率領的益州水軍才到建平一帶,戰線東西有萬餘裏,汴水上為大軍運送糧草的大船數以萬計。
看著如此聲勢浩大的聲勢,我心中很是悵然。這南征的聲勢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一般人看來沒有懸念的戰爭,最後卻是那樣荒唐的結果。苻堅本來要是沒有這次戰爭,可以說是非常成功的君主了,可就是這場戰爭讓他一敗塗地,身死國滅為天下笑,真的令人扼腕。
“想什麼呢?”我正坐在窗前發呆,一雙溫暖的大手從背後攀上我的腰際。
“沒什麼。”我不動神色的將他的手移開,看著他問道,“陛下,陽平公他們到哪裏了?”我現在時刻都要注意戰況的。
“芸兒還蠻關心戰事的。”苻堅笑著輕撫著我的青絲,緩緩說道,“陽平公二十五萬前鋒已到潁口了。”
“哦”我輕輕點頭,略作思考後繼續問道,“妾昨天聽說,陛下還準備給陽平公增派五萬大軍是誰率領的?”
”你倒仔細。”苻堅笑了笑說道,“是西戎校尉趙希,朕想派他屯駐洛口,以為犄角。”(洛澗和淮水交彙處,在今安徽淮南東北)
“陛下,你還是讓趙希屯駐青岡吧。”因為我知道,苻堅失敗後會從哪裏逃回,如果趙希在哪裏也好接應。(青岡,今安徽壽縣西南淮水南岸)
“為何?”苻堅不解的看這我。
我就知道他會如此,所以我早有說辭了。我不緊不慢的說道:“現今桓衝十萬水軍屯駐荊州聲勢浩大,西路慕容垂一軍勢力太弱,為了萬無一失,還是在西麵加強防禦,同時也是為了做其後援。”說完後我看著苻堅。其實我都是在胡扯,要是他不信也就算了。
苻堅看了看我沒說什麼,而是坐在案幾旁邊將我上次給他的地圖拿出來,鋪在桌子上研究起來。
“芸兒你真是……”過了好一會兒,苻堅一臉興奮地站了起來,指著我滿是欣喜的說著,卻找不到表達意思的詞語。
“真是什麼?“我故作迷惑的看著他。
“是……是朕的女張良。”苻堅半天才找出了一個形容詞。
“撲哧!”聽到他的話,我不由得笑了出來。這人也太逗了怎麼能想出那麼別扭的詞。我笑完後反駁道,“我才不是女張良呢!”
“哦,那是什麼?”苻堅滿是興味的看著我。
“我……我,我不告訴你。”我半天也想不到一個合適的比喻,於是就耍賴。
“好好好!”苻堅好脾氣的說著,眼眸中滿是寵溺。
“不知晉軍那麵怎麼樣?”我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轉移話題。
“據探子回報,吳人準備用謝石為大都督,以謝玄為前鋒前來拒我。”苻堅擰眉說道。看樣子他因為當年君川慘敗的事情,好像對謝玄有些顧忌的。
“真的是謝玄?”我仔細一想,不由得大驚。那謝玄別人不知道,我和他生活了四年可清楚的多。他可是有勇有謀,文武雙全的將才,何況他手下還有劉牢之、何謙等一批猛將,要打敗他真的是很不容易的,何況他手裏還有自己當年一手促成的北府精兵。一想到那裏,我心中對苻堅的愧疚又添了幾分。
“芸兒你怎麼了?”苻堅看我表情不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