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的,到現在已經九年了。
“好吧。”劉裕接過珠花端詳了一下,揣在了懷裏。
劉裕走後,慕容暐就和我一起上路了。他果然和曆史上形容的一樣,一路上對我噓寒問暖,比照顧他娘都細心,讓我都有些不好意~
紅日西沉,苻堅一行人在黽池歇下。苻堅趕了整整一天路實在是累的不行,本來要歇下卻聽到門外嘈雜的聲音不由得皺眉,衝門外沉聲喝道:“何人喧嘩!”
“稟陛下,泉州侯求見。”門外的韓意匆匆跑了進來。要說這韓意還真命大,淮南一役中沒有死,竟然一路尋了來在洛陽找到了苻堅。
“讓他進來。”苻堅沉思了片刻後淡然說道。
過了片刻,隻聽到穩健的腳步傳來,苻堅抬頭看去,隻見慕容垂自外走了進來。
“臣慕容垂見過陛下!”慕容垂走到階下納身便拜。
“不知道明前來所為何事?”苻堅將慕容垂扶起不由問道。
“臣是來為陛下分憂的。”慕容垂起身後,恭敬地說道。
“淮南之敗,朕憂心不已。”苻堅滿臉愁容的說完後,有些好奇的看著慕容垂問道,“不知道明如何為朕分憂?”
“關東之民聽聞王師淮南戰敗,必然人心浮動。臣請求奉陛下詔書去關東安撫人心,以安社稷。”慕容垂有些認真的說著,偷瞄了苻堅一眼後繼續說道,“臣有十多年沒祭掃過先人陵墓了,臣希望借此機會前去祭拜一下,請求陛下恩準。”慕容垂說完後俯身再次拜了下去。
“道明你這是幹什麼?快快起來!”苻堅將慕容垂扶了起來,有些不悅的說道,“道明有心為朕分憂,朕怎麼能不允呢?”
“陛下答應了?”慕容垂試探的問道。
“君無戲言。”苻堅不做他想。
“臣告退。”慕容垂低頭退了下去,在他出門的片刻,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意。
苻堅送走慕容垂後,剛準備躺下,忽然韓意稟報說權翼來見。苻堅無法隻好再次起身。要說權翼本來在長安輔佐太子的,苻宏聽聞戰敗,派權翼等人前來慰問,在洛陽與苻堅會合後一路隨苻堅西行。
“臣權翼……”
“罷了,權卿坐吧。”苻堅懶懶的打斷權翼的話,指著一旁的筵席。
“謝陛下。”權翼說了聲謝,也不推辭的坐了下去。看了看苻堅,問道,“不知泉州侯前來所謂何事?
“你說道明啊。”苻堅了然,笑著說道,“也沒什麼,他請求去關東安撫百姓,同時拜祭先人陵墓。”
“陛下答應了?”權翼聽到苻堅的話不由大驚。
“慕容垂忠孝可表,朕怎麼會不答應呢?”
“壞了!”權翼一手撫額,有些激動地說道,“國兵新破四方皆有散之離心,陛下宜征集名將置之京師,以固國家根本。慕容垂勇略過人,算的上當今天下的韓信、白起。他世代居住關東,為鮮卑名望,當年因避禍而來的。給他一千個城池他都不一定滿足,豈是區區冠軍將軍能滿足的?慕容垂就和獵鷹一樣,饑餓了才會依附於人,吃飽了必然高飛,如果一旦得到風雲變幻的時機,必然想實現淩雲壯誌。正因為如此,陛下因該將他加於束縛,怎麼能任其所為呢。”
苻堅聽到權翼的話,臉不由得變了色,有些歎息的說道:“卿言極也。然朕已許之矣。試想百姓尤不失信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