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厭奴苦,欲取汝為代耳!”衝少有寵於堅,堅遣使以錦袍稱詔遺之。衝遺詹事稱皇太弟令答之曰:“孤今心在天下,豈顧一袍小惠!苟能知命,君臣束手,早送皇帝!自當寬貸苻氏,以酬曩好。”堅大怒曰:“吾不用王景略、陽平公之言,使白虜敢至於此!”
————《資治通鑒·晉紀二十七》
未央宮發越殿。
“陛下,是不是淮北失守了?”我看著苻堅陰晴不定的臉小心的問道。
“嗯。”苻堅聽到我的話不由蹙眉,頓了頓緩緩說道,“上月晉主派謝玄率軍五萬進軍淮北,先後打敗徐州刺史趙遷、兗州刺史張崇,如今淮北、河南郡縣多數已經歸降謝玄了。”
“陛下,我……”聽到他的話我心裏堵得慌,咬了咬唇看著他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我不知道怎麼的,謝玄每次和秦軍交戰勝利一次,我心中的愧疚就添了一些。也許是因為北府兵多少和自己有些淵源吧,雖然著些是曆史的必然,我卻總覺得是自己改變了什麼,說實話,其實是自尋煩惱罷了。
“怎麼了?”苻堅見我的樣子有些迷惑,將我輕柔的攬到懷裏。
“謝玄北伐……”我想說什麼被苻堅打斷了。
“其實晉國這個時候北進,對我們也許不是壞事。”苻堅略有所┅
苻堅躺在榻上,半空中接住我傾向他的身子,緩緩放了下來避免自己給他來個‘泰山壓頂’。
當我身子貼上他的鎧甲時,是一片有些滲人的冰涼。我有些不爽的要從他身上起來,卻發現無能為力,原來自己的纖腰真被他從後麵緊緊的錮著,而他將頭埋在我的胸`前似乎在享受著什麼。這該死的混蛋,他不禁用他的鎧甲冰我,還吃我豆腐。
“為什麼?”我剛想發飆,卻聽到他這句讓我摸不著頭腦的話。
“陛下你說什麼?”我一邊盡量減少肌膚和他鎧甲的接觸麵,同時有些好奇的問道。
“芸兒,為什麼他們都覬覦你!”我還來不及反應,苻堅一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抓著我的玉肩表情激動地說。
“陛下你的話我聽不懂。”
“該死的慕容衝!”苻堅有些咬牙切齒得說完,粗暴的將我上衣強行褪下,俯身一口咬住我暴露在空氣的玉肩上。
“你瘋了……啊!”他撕扯我衣服時我反應過來,雖說拚命的反抗外衣還是被他扯去。肩膀上錐心的疼痛讓我知道了他的意圖,原來這混蛋竟然咬我,我一邊用拳頭死命的捶打他,一邊哭罵著,“嗚嗚嗚……我那裏做錯了,你卻如此待我?”
他任我拳頭不聽的招呼在他的身上,依舊執著他的舉動,直到感覺一股腥甜出現在嘴裏才罷口。他擦去嘴角的血跡,抬起頭用泛著紫光的眼眸看著我,頗具霸氣的說道,“朕隻是在自己女人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東西!”
“你!”我氣結,原來他虐待我便是為了這個理由。
苻堅沒理會呆愣的我,從我身上站起來徑直出去了。
夜晚,章城門外。
“月諸,你和憐卿、憐君將繩子拉緊,將我放下城牆後你再下來。”我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給月諸說道。
“這怎麼行?”月諸一聽不樂意了,小聲反駁道,“還是我先下去,若是沒什麼問題再讓憐卿放娘子你下去。”
“你這丫頭,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爭這個?是想讓人都知道了!”我輕聲嗬斥著,將繩子在腰間係好對月諸命令道,“放我下去!”
“娘子,還是我……”月諸有些不甘心。
“少羅嗦!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我說著走到了城牆邊,月諸無奈隻有好同意。
為了隱蔽,我讓月諸將我從城牆的拐角處放下。雖然說當年為了跑出謝玄府,我也爬過牆,可是那院牆哪能和這比。當我身子懸在空中,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時,我心中真的有些恐懼,畢竟幾丈高的城牆上摔下去不死也成殘廢了。可該死的月諸就是不將繩子放快,讓在空中多懸了一陣。當我踩上實地時,心中從未有過的踏實在。(洛驚奇:芸,你……你竟然爬過牆?芸怒,給了洛一個暴栗:是爬院牆,記清楚了!洛一臉委屈:哦。)
我站定後觀察了一下周圍,確定沒人時讓眾人將月諸放了下來後,我們一路去了燕軍軍營。
要說我和月諸怎麼會半夜三更去敵營,那還是有些淵源的,這件事要從慕容衝圍城那天說起。
那天苻堅咬我也太狠了,傷口許多天才愈合,上麵留了一個黑疤,的確成了記號。我被苻堅無辜虐待,一直都不明白怎麼回事,隻是知道和慕容衝有關。後來無意間從韓意的嘴裏知道了苻堅撕毀信件的事情,聯係前因後果我明白了過來。他信裏內容雖沒有見過,可我也能猜出個大概。那小子到現在還糾結感情的事,上次他夜入秦宮沒有解決好,這回還要自己親自跑一會,不然依那小子的毛病絕對會揪著不放的,到時候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