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路又走了好久,欣蘭舒緩了一下,突然回頭對著秦政說道:“秦將軍,我求你一件事,行嗎?”
“嗯,你說吧,隻要不是讓我殺人滅火都行!”秦政和蕭尹天同是墨者,墨者如兄弟,隻不過蕭尹天和一幫人並不知道而已,但是秦政心裏明了,看在昔日蕭尹天和欣蘭恩愛有加,似乎情還未了得情麵上,這個請求一定是要答應的。
“秦將軍,你想哪兒去了,我怎麼會讓你做哪些事情了,我討厭還來不及了,是這樣的,我今天和蕭大哥見麵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和嬴將軍說,我怕他誤會,我知道你一向都是很聽將軍的命令的,對你有些為難,我也怕說了不好。”欣蘭說話之間停住了腳步,很誠懇的看著秦政。
秦政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知道欣蘭這麼做是怕嬴川又來找蕭尹天麻煩,這是欣蘭不願意看到的,於是絲毫沒有猶豫的回答道:“嗯,這個你放心,我不會那麼做的,我知道你的顧慮,我也絕對蕭兄弟是個不錯的人,好人和壞人我還是分的清楚的。”欣蘭並不知道秦政也是墨者,所以秦政說話還是比較小心。
“謝謝你!秦大哥,可能我和蕭大哥真的是有緣無分,上天有的時候就是喜歡拿人開玩笑,又有什麼辦法了?”欣蘭向天長歎。
“沒事的!有情人終究會在一起的,這個我相信,我也願意相信,你的這個忙我肯定會幫的。”
秦政和欣蘭就這樣一路走著一路聊著,傍晚時分把欣蘭送回了端木府,回到軍營報道,絲毫沒有和嬴川將軍提關於見蕭尹天的事情,吃過晚飯,於是便回了自己的營帳。
這邊嬴川這些天本來心裏就不是很順氣,一個士兵上到嬴川跟前,低聲細語的和嬴川說了好些話,至於什麼內容,旁人就不得而知。隻是不一會兒,嬴川就直接帶著一群人衝進了秦政的帳篷。
秦政正脫了戰甲,陪一個女人逛了一下午,那果真是比行軍五十裏還要累,正躺在床上回想今天欣蘭說的一些話,想起了女人,將軍帶著這麼一群人衝了進來,秦政馬上站了起來,說道:“大將軍,你這麼晚來,有什麼事嗎?”
隻見嬴川怒氣衝衝對著秦政,想罵上幾句,但還是忍住了,便背過身去說道:“把秦將軍給我捆起來,待下去關進軍營大牢!”聲音很大,外麵的士兵都聽得一清二楚。
“大將軍,大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犯了什麼事兒嗎?捆我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秦政有些措手不及,糊裏糊塗的感覺。
“好,你要理由是吧,我告訴你,今天欣蘭和那個蕭逃犯見麵的事情為什麼沒有給我彙報,見了蕭逃犯,為什麼不待人將他們抓起來。我一直懷疑我們有內鬼,我現在才知道你就是墨者放在我們這裏的內鬼,要不然老子三番五次抓墨者都無功而返,一個是在楚國,還有蕭斌那次,好些次,怪不得,不說了,先關起來,好好給我審問。”嬴川似乎找到了幾次自己失敗的理由,心裏有些高興,有點欣慰,原來這並不是因為自己無能,這樣便好想多了很多。
“大將軍,這件事我以後慢慢給你講,我是冤枉的!”秦政想說更多,但是覺得現在說太多反而沒用,人在氣頭上,再多也是狡辯。隻好順從,捆綁進了軍營大牢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