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月光透過玻璃照在她的臉上,她長的不算漂亮,最多算是清秀。
彎彎的柳葉眉,小小的包子臉,鼻子不算太挺,勉強過的去。
要說她相貌上的優點,那應該就是她的皮膚了,她的皮膚很好,白裏透紅,幼滑細嫩。她的臉上幹幹淨淨,素潔到沒有一絲妝容。
她很瘦弱,明明個頭還可以,可偏偏就是太瘦了,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在配上她這一張娃娃似的小包子臉。
怎麼看,怎麼都像一個營養不良的未成年少女。
司徒寒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起身,走至窗邊,按下了耳孔的通迅器,冷聲道:“進來吧。”
“是!”通迅器裏答應一聲。
很快,房門開啟,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陸續走進來,他們推著沉重的儀器走到床邊。
有個醫生俯下了身體,拿個針管給楊詩詩推進了藥物。
“嗯!”楊詩詩發出一聲嚶嚀,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可眼前人影晃動,她什麼也看不清,很快又再度昏睡。
儀器推了過來,一個護士蹲在床邊,鮮紅的血液從她瘦弱的手臂上緩緩引流出來,十毫升一個空管,抽了整整20多管。
抽完之後,護士又剪下了她的指甲和一縷長發,這才為她掛上了營養液。
寂靜黑夜!
奢華的書房裏,超大的屏幕強上,人體的微細胞在顯微鏡下活躍的分裂再生!
司徒寒一身純白的醫用無菌服,他半俯著身體,靜靜觀察。
卓凡端著血樣走進來,遞到了司徒寒的麵前。
“她怎麼樣了?”
“睡著了,少爺放心,200cc的血液而已,不會對人體造成任何的損害。”卓凡低聲應了一句。
司徒寒沉默接過血樣,溶入細胞進行培養。
次日!
當楊詩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厚重的窗簾遮住了外麵耀眼的陽光。
床邊的司徒寒已經不在了,隔開兩人用的小被山仍然平整的擋在那兒。
司徒寒沒有越界,這一點讓她內心起了小小的尊重,他果然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隻是,為什麼她的頭有些暈?好像是沒有睡好似的。
而且睡了一夜,她就做了一夜冗長的夢,他夢到自已躺在醫院,夢到醫生和護士在自已麵前走動,還夢到鮮紅的血液從身體抽離。
夢中的觸感十分真實,仿佛她還能感受到那一絲疼痛。
肯定是換床太不習慣了,楊詩詩抬起雙手搓了搓臉,搓完臉後,她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她低頭看著自已的雙手,呆怔了半天才發現她留的指甲都不見。
我靠,誰剪了她的指甲?
楊詩詩噌的一下子跳下床,浴巾掉落,涼風撲來,她這才意識到自已什麼也沒有穿。
她不但什麼也沒穿,而且早上醒來的時候,蓋在身上的被子似乎被她騎在了身下。
我的天!
如果她是這樣的姿勢睡了一晚上,那麼早晨起床的司徒寒不是把她裏子麵子全都看了過去嗎?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楊詩詩頓時有一種撞牆的衝動。
“怎麼可以這樣,啊啊啊!”她糾結的撓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