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檢查完畢!
檢查結果楊詩詩根本沒看到,病曆單子直接被送到了司徒寒那兒,醫生也將她親自送到了十九樓總裁室等候。
而隨著楊詩詩進去的,還有季洋和桑迪。
楊詩詩之所以一直帶著季洋,是因為她還想向司徒寒爭取一下看熙寶的時間。
季洋也很擔心熙寶,沒有看到熙寶,她也不願意離開。
一進辦公室,就看到司徒寒森冷著臉坐在沙發上,他手中翻動著一疊化驗單,臉上是冰到化不開的冷然。
“司徒先生!”楊詩詩保持微笑的打招呼,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她私自去抓柳念夕,惹怒了司徒寒,還是謙卑一點好。
至於為什麼要叫這麼疏遠的稱呼?
她仍是記得他之前對自已的冷,知道他還在怪自已。
楊詩詩不想在惹怒他,說話的時候還是盡量小心翼翼一些好。
但這個稱呼聽在司徒寒的耳朵裏相當刺耳。
他抬頭,緊繃著俊臉看向楊詩詩,這一刻,司徒寒有一種想要掐死她的衝動,這個該死的女人,簡直要把他嚇死了。
在看到柳念夕瘋了一樣的騎在她身上,在看到針尖就要狠狠刺到她身體裏的時候,司徒寒感覺自已的心跳都停止了。
那一刻,他深切的體會到什麼是害怕。
“給我滾過來。”司徒寒直接瞪向楊詩詩。
凶巴巴的樣子,讓在場的人都得提著一顆心,楊詩詩左右看了一眼,好心的抵了抵桑迪道:“噯,你家主人叫你呢!”
桑迪皺了下眉頭看她,不言不語的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季洋,司徒寒叫你的。”楊詩詩又裝傻般的抵了抵季洋。
季洋嚇的一個激靈,瑟縮著肩膀往後退道:“太可怕了,那個……詩詩啊,我隨便逛逛,一會可以看熙寶了,記得電話我啊。”
眼看著連季洋也想跑,楊詩詩忙道:“噯噯季洋,司徒寒不是你的偶像嗎?你跑什麼啊?”
“他臉上明明寫著生人勿近嘛,嗚嗚詩詩你保重,我真的幫不了你。”回頭說了一句的季洋,轉身飛快的逃了。
室內,彌漫著尷尬的死寂。
楊詩詩硬著頭皮轉過身,她綻出笑容輕聲道:“那個……如果司徒先生沒事,我就先走了嗬嗬。”
轉過身,楊詩詩腳尖才往前邁過一步。
脖子後麵突然一緊,司徒寒像提個小雞崽似的捏起了她,徑直往辦公室隔壁的房間拖去。
“呃,勒勒勒……”楊詩詩雙手拽住了衣領,努力為自已可憐的脖子爭點呼吸。
房門被一腳踢開,緊接著,楊詩詩給甩到了床上。
大床超級柔軟,掉在上麵的楊詩詩還彈了彈。
她立刻撐起了身體往後縮,緊張的看著司徒寒,趕緊識時務的道歉道:“對不起啊,因為柳念夕突然改變了地方,我來不及通知你,所以……”
“把衣服脫了!”
“啊?”正說著道歉的話,被司徒寒這麼勁暴的幾個字直接就給嚇傻了。
腦子裏好不容易串在一起的詞語,也瞬間跑的無影無蹤。
司徒寒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皺眉看她道:“聽不懂人話嗎?”
“呃,我看我還是等你消消氣在來道歉好了。”楊詩詩轉身爬下了床。
腳底板才剛踩到地麵,一雙大手伸過來,左右一邊的拽著她的衣領,接著用力一扯……嘶啦……
上衣應聲碎裂!
楊詩詩臉色一白,忙尖叫一聲護著胸口,急急的道:“司徒寒你幹嘛?”
丫的,她剛剛和柳念夕打了一架,渾身上下連骨頭都疼,哪有心情和他做這種事?
“躺下。”司徒寒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直接把楊詩詩給惹毛了。
“你不是吧?你有毛病是不是?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竟然滿腦子黃油,你簡直了……”
楊詩詩又羞又怒,臉上漲的熱氣,簡直把她燒起來了。
司徒寒一皺眉,緊繃的俊臉透著讓人心顫的森寒。
他二話沒說,大手一伸直接將楊詩詩壓在了床上。
楊詩詩掙紮,他隨手又拽,就像剝棕子一樣的把她剝了個幹淨,冰冷的空氣襲上肌膚,引來她的輕顫。
司徒寒眸子一沉,目光定定的鎖在她身上。
楊詩詩在反抗不了,掙紮又無效的情況下。
憤怒的死死瞪他,手臂環在胸前,有些受傷的道:“請問司徒先生看夠了沒有?如果夠了,就拿開你的手。”
司徒寒皺眉掃了她一眼,手果然拿開了。
楊詩詩剛想起來,但一抹涼意揉在了腰間,她全身一繃,忙側目一看,隻見司徒寒指尖挑著藥膏,正一臉認真的給她擦著。
窘!
他讓自已脫衣服是給她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