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難的看著季洋道:“這……不太好吧?上一次司徒寒和鬱磊見麵還打了一架,而且我和鬱磊這關係……這有點……不太合適啊。”
“哎呀我不管啦,反正我就是想要挽他的手,想要和他也過一把這種婚禮的感覺,哪怕以後我和他沒有結果,我也認了。”
“可鬱磊他不會同意來的吧?”
“你就想想辦法嘛!”季洋撒嬌的搖著楊詩詩的手臂道:“求求你了,我一定會表現很好的,如果你叫不來,就交給你男人想辦法,寶貝,你一定也不想我孤老終身吧?”
楊詩詩咬著嘴唇沉思,想到她曾經對鬱磊這些無心的傷害,她還真的開不了這個口。
畢竟,鬱磊來當伴郎,這不等於是在他心口裏撒鹽嗎?可在看看季洋,看著她眼底的向往,她隻好一狠心點頭道:“行吧,我試試。”
“耶,我愛你詩詩,我愛死你了。”季洋一蹦老高,興奮的道:“越痛,才能學會放手。你放心,這一痛他早晚要承受的,我會陪著他,等他傷愈,他總會發現我一直在他身邊的。”
“傻瓜!”楊詩詩紅了眼,嘴角彎起一絲微笑,可心裏頗不是滋味。
季洋讓鬱磊徹底的痛一次,而她則陪伴在鬱磊的身邊。
可是……這個傻瓜卻忽略了自已,陪伴心愛的人參加這樣的婚禮,看著心愛的人痛苦,她又何嚐不苦呢?
暗自在心底裏歎息了一聲,楊詩詩起身道:“你在這等著我,我讓梅姨準備點水果過來。”
“我陪你去!”季洋隨即站起來,扶著她道:“你男人交待了,在你們沒有入洞房之前,你不能離開我的眼,除了陪他睡覺我不用看著,其它時間,必須形影不離。”
楊詩詩失笑道:“有沒有那麼誇張啊。”
“當然有啊,上廁所啊,洗澡啊,都得叫我一起,在這十三天的時間裏,你我要完全合體。”
“完全?合體……?”楊詩詩挑眉道:“為什麼啊?”
“哎呀,還不是你男人被熙熙事件弄怕了,擔心婚禮太忙亂,會讓有心之人鑽了空子,來傷害你。所以才命我二十四小時陪伴的嘛,嘖嘖嘖,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把司徒寒征服到不要不要的,簡直是幸福死了。”
楊詩詩不以為意的笑笑道:“他小題大作了,柳念夕已經死了,還會有誰傷害我。”
“那可說不準,比如……”季洋正說著,眼角的餘光一轉,竟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抵了楊詩詩一下,努努下巴道:“看,比如是她也說不準啊,我可不記得你和你妹妹關係好到她會來別墅看你。”
楊詩詩回眸一看,就見楊雪晴在傭人的指引下一路走來。
她穿著黑色的緊身短裙,粟色的頭發垂到了腰間,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手肘處挎了個小包包。
她走過來,麵帶笑容,風姿搖曳。
季洋皺眉,小聲低咕道:“搞屁啊,打扮的這麼妖豔,哪像是才死了媽,看她屁-股扭的那個浪,肯定是不懷好意的吧?”
楊詩詩還沒來的及回話,楊雪晴就已經踩著高跟鞋走到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