頹靡,便想了這個法子…軍令如山,即便我是大清格格,這等事情,又如何出麵。
我呆呆的站在蒙古包外,瞧著那些出帳的士兵看見我呆立於前仍無半點羞澀樣子,心裏不是滋味,帳內的尖叫之聲,已經漸漸變成嘶吼,然後便隻是低低的抽泣…
是啊…除了哭泣,又能做些什麼
“救我…救我啊格格…”左門忽然跑出一個女子,卻是我方才在軍營門口所見,她臉帶斑駁淚痕,身上的布衣已被撕扯盡爛,露出大片大片的白肉,雙手捧著胸`前那摸豔麗,狼狽的跪於我身前…
她長的如此傾城美貌,帳內士兵又怎舍得她逃離,未過多久便一前一後出來兩個光膀子的魁梧男子,一人架腿,一人架手的把她橫抬了進去…
失去掩護的雙胸,就那麼赤摞著袒露人前…我猛然回過神來,焦急著去拽她衣服,欲帶她離開那蒙古包,卻是一不小心被後麵那個蒙古壯漢擠進了帳內…
帳內整齊列著十張小塌,小塌四角皆豎著四根半米長的柱子,女子們手腳皆用鐵鏈綁於柱子之上,卻清一色的未穿衣裳,每張塌上皆匍匐著一位猛士,攤攤猩紅血跡蔓了一路,有些甚至滴滴的落到了地上…
都是清白的處子之身…卻是硬生生的被一個個虎狼之人壓在身下,一次又一次毫無半點憐惜的暴虐抽*動…
似那盛開的血色蓮花,一夜淒厲花夕凋零殆
“住…”怒火焚心…剛要出聲製止之時,卻被身後力的捂住了嘴巴,硬生生的拖出帳外惱怒的回頭一望,卻是張猛!
“張猛!你好大的狗膽!”我火從心來,一下就燒到了眉梢,黑臉吼道“格格你不該進去,這等事情在軍營是很平常的,你一女子,怎可進賬!”他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眼前又浮現方才男子汗流浹背的抽搐模樣,榻上狼藉一片的殷紅血跡,他卻仍能如此淡定,我還真是低估了他!
“你…”平日犀利的言語,此刻卻半點說不出來,不是害怕這軍中規則,若我未親眼看見這讓人作嘔的一幕,還能用軍令如山四字來撫慰自己的心,如今見到了,卻始終過不去心裏那道砍,如此花樣女子,遭這三千士兵的輪番蹂躪,怎還有活命的可能…實在是不知該和一男子如何開口爭論此等不堪之事“格格救我啊…啊…”方才那女子仍在高聲喚我救她性命,此刻恐怕也已經如其他九位女子一般,被破了身子…那呼救的聲響,也隨著身上之人的狂野動作而時高時低我冷吸一口氣,按捺住狂怒的性子,對張猛說道:“其他女子我不會管了,方才那出帳呼救的女子,必須留下,她便是我苦苦尋覓之人!”
張猛低頭略一思量,回道:“格格硬要救她,張猛也隻好順了您的意,隻好向王爺稟報隻尋到了九名女子。”
我急急轉身,既然他已同意,便尋思著趕緊把她救出來。
“且慢!”張猛在身後叫住我。
我狐疑的轉頭,他一臉嚴肅的說道:“格格如此聰慧,自然知道此女可堪重用!”我頓時明白了他的用意,此女方才那野心十足的眸子,卻實很合我的胃口,奈何心氣過高,鋒芒太露,將來跟著我,怕是更多人心深淺需要試練,若不懂收斂情緒,很容易招來殺生之禍!
而此不堪遭遇,卻是能讓人急速成長…
未經曆過絕望的痛苦,便不會牢牢的抓住,哪怕是渺茫無比的希望…
為自己內心的邪惡想法顫唞不已,我,到底是怎樣的女子,在此淒然關口,竟還能如此冷靜的權衡人性!
但身體卻毫不理會內心的搏鬥,隻是緩緩的止住了腳步…靜站門外,瞧著帳內那一波男人陸續出來,又換進了另一波…
帳內的其他女子,早已不聞半點聲響,此刻恐怕已是奄奄一息,隻有她…仍是不遺餘力的叫喚著救命…
嘶吼…咒罵…痛哭…到最後低低抽泣時候…已是進進出出了五波男人…
為她的毅力震驚,最後終於聽不到她的呼喊之聲,我慌忙向張猛打了個眼神,張猛走到右側門前,示意兵士們緩些進去,我焦等著帳內之人魚貫而出,方掀簾進內…
帳內盡是血腥之氣,塌上已有了點點白跡,她半側著身子,躺在塌上瑟瑟發抖,身上多處青紫,大腿根部清晰印著五個手指印…側,更是鞭痕無數…劈開肉綻…我脫下隨身袍子,輕輕蓋住了她身子“一切都過去了…都過去了…我帶你走.”她身形一怔,喉頭卻隻發出嗚嗚的哽咽之聲,嘶啞失聲…
我的一點執念,害她保受摧殘,她的堅韌求生,此時也化成了把把匕首,劃破了她如花的身子“你叫什麼名字?”我解開她鐐銬,輕輕環她在胸“娟…子…”她艱難無比的吐出了兩
“從今日起,你不會再受欺負了,你便是我的雪蓮…如雪般冬日傲立,蓮潔無比…”輕輕歎了口氣…我身側之人,一個個的皆背離於我,如同魔咒一般…
希望此刻我所抱之人,可以與我共度風雨…
第九十二章:天葬1
那一夜,娟子蜷著身子呆坐在浴桶裏,桶內灑滿了我從北京帶來的幹花,但她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仍是汩汩的流著血濃,桶內水色,已妖豔過麵上所浮花瓣,血腥之氣彌散周圍,令人作嘔.我拿起潔白的澡布,為她細細擦拭傷口,她如死屍般渾然不動,也不會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