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很期待孩子的降生。”
我看著怡靖紅潤菲菲的雙頰輕靠在敦多卜多爾濟的胸膛,寧願相信世間男人,並非都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的。
忽的眼前又閃過丹津多爾濟福晉那瘦削如鬼的模樣,又念叨著男人一旦絕情起來是千轉難回的。
總是這般矛盾的@
“敦多卜多爾濟!你在此做什麼?”怡靖一進院內便大聲吼道“怡靖,你誤會了,我與敦多卜多爾濟在此院談些事,是這個女人自己跑來的!”哈布多爾濟慌忙扯了個慌掩飾過去。
卻未聽到敦多卜多爾濟的聲響,他定是不知道是否要接下哈布多爾濟的掩飾之詞,怡靖許是盯了他許久都未聽他半句辯駁之詞,便開始帶著哭調說道:“你…到底想要怎樣?”
“格格,格格你別這樣,我與敦多卜多爾濟是真心的,我不會破壞你們的家庭的!”丹津多爾濟福晉低聲說道。我見形勢有些複雜,便稍稍直起身子,撇過頭朝門內望去,隻見怡靖站在敦多卜多爾濟的正對麵,此刻臉上已經掛上了兩行清淚,頂頭所帶的珠簾也隨著身體的不住抖動而顫巍巍的發出碰撞之聲。
“住口!我與你已經說的清清楚楚,無拖無欠,況且你的丈夫也對你言聽計從,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就這麼散了吧!行麼?”敦多卜多爾濟終於爆出男人最決然的一麵,在自己的新歡麵前斬盡了曾經親密廝磨的情人之絲。
“從未見過你這般不知羞恥的女人,他是我的丈夫,而你也有自己身份尊貴的王爺君郎,竟然還恬不知恥的在我麵前說你與我的丈夫是真心的?”怡靖在側尖酸的說道,而挽著她的敦多卜多爾濟,卻是沒有絲毫表情變化,似乎自己妻子所諷刺之人,與他完全毫無關係一般。
“好…你們果然夠狠,敦多卜多爾濟,你會後悔的!”說罷丹津多爾濟福晉便轉身朝門邊奔來,我驚的趕忙縮身欲起。
“不能讓她走!”敦多卜多爾濟忽然焦急的說道,而哈布多爾濟聞此便迅速的將丹津多爾濟福晉拖住不放,行動之快,壓根不似平常那般挺著大肚幾步路走下來便氣喘不已的模樣。他迅速的抽下自己披肩的那方羊毛掛巾,狠狠的塞進了丹津多爾濟福晉之口。血頓時從嘴角掛了下來,隻剩下她喉口的嗚咽之聲以及腳上不暗扭動的磨雪聲響。
“怡靖,你與敦多卜多爾濟先回去吧,主人家皆不在,怕是會失了禮數,我會妥善處理她的,稍後等她不再多言了,便放她回去。”哈布多爾濟滿臉堆笑的說道。他說的這般青輕描淡寫,讓人完全信任他不會對她怎麼樣。
而我心裏卻再清楚不過,丹津多爾濟福晉,今夜,定是要死在這裏了。怡靖卻渾然不知,見自己丈夫這般溫柔的伴在身側,便滿足不已的拖著他手出了院落。
待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這狹長的雪路盡頭,院內隻傳來低低的一聲悶哼聲,便沒了其他聲響,我攏了攏披肩,把那純白色的雪帽低低的拉沒眼睛,知道哈布多爾濟那緩慢沉重的步子越行越遠之時,才急急的轉身跑進院子。
隻見丹津多爾濟福晉左側胸口,汩汩的流著暗紅血液,一層一層的從內裏映透出來,漸漸沾滿了整件棉襖,我一個趔趄便倒了下去,翻滾著爬到她身側,那雪白的皮膚此刻更顯剔透,像她周身的積雪一般,隨時都要化了去的模樣,我慌忙把他嘴中的掛巾拿掉,抽出之時一顆被硬生生壓斷的牙齒也隨著掛巾掉了出來,滿口滿口的盡是鮮血,她還有氣,她還活著…
“福晉,福晉!”我輕輕搖晃她的身體,而她似猛然回魂一般嗆咳著吐了兩口鮮血。
“福晉,你知道哈布多爾濟的陰謀是不是,告訴我!我會替你報仇的,告訴我!”我焦急的說道,方才敦多卜多爾濟一句“不能讓她走”我便知道她定然知道些什麼,也正是這句話,讓哈布多爾濟心領神會,了斷了這個癡纏兒女的生命。
她張口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