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天不回家你父母不管你嗎?」奚琴兒和許惟不一樣,許惟無父母但是奚琴兒的父母關係好的要死,所以奚琴兒算也是一個蠻幸福的人吧。
「管啊,回家都會問的。學校裏有事就好了。」奚琴兒說。
「哦。」許惟看著前麵,很快就到家了。
「惟!」真白跑過來然後吊帶都掉下來了,「那個編輯.....」真白好像是看到奚琴兒之後然後就愣了一下。
「你。」奚琴兒看著真白穿的那麼簡單愣了一下,「為什麼穿成這樣?」
許惟抓了抓腦袋,很好奇為什麼真白現在還有沒有穿好衣服。他隻能夠挺無奈的然後伸出手將她的睡衣呆子給拉上去了。
「變態!」奚琴兒指著許惟說。
「誒!真白今天中午才醒過來的好吧,我也就給她吃了點東西就去學校了啊!」我解釋著。
「都是因為昨天惟事情做的太久了。」真白現在還是昏昏欲睡的。
「哈?」
奚琴兒詫異著,想要衝過來砍人了,「你做了什麼?」
「給他說了好多思路。」真白看著奚琴兒說。
「呼!」還好沒有像動漫裏麵一樣她迷迷糊糊地說著讓人誤會的話來。
「問他什麼問題?」奚琴兒好像生怕許惟會給她講什麼h東西一樣。
「構思。」真白說著然後搖頭晃腦的走到了房間裏麵。
許惟走到了廚房裏麵,開始料理起晚餐。
「我晚上不在這裏吃了。」奚琴兒對許惟說。
「哦。」許惟看著奚琴兒穿上了鞋子,「不是一起去找你姐姐?」許惟問。
「晚點吧,你拖一下時間到時候我回來找你再去找她吧。」她對許惟說。
「好。」許惟點了點頭,「那你剛剛回來做什麼?」許惟問。
「看下真白。」她對許惟說。
奚琴兒離開了之後真白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
「惟。」真白叫住了正在燒菜的許惟。
「嗯?」許惟看著她,「幹嘛?」許惟看著真白穿上了上次她剛剛給她買的衣服。
「琴兒跑了。」真白對許惟說。
「知道啊。」許惟一點不慌。
「她要和別人吃飯。」真白看著許惟,眸子有些鑒定的樣子,「惟,去追她!」真白抓起了許惟的手。
許惟趕緊將真白的手抓到洗手台那邊然後洗了洗真白的手,因為許惟的手上剛剛炒過菜了然後手上都是油。
真白的手多光滑啊,這種東西怎麼能夠接觸過了再碰真白的手啊。
「和誰吃飯都無所謂的吧。」許惟說,「和我也沒有關係啊,你想要說什麼?」
「但是,惟和琴兒不是那種關係嗎?」真白看著許惟。
「哈?你在想什麼啊?真白!」許惟擦了擦手然後摸了摸她的腦袋,「胡思亂想什麼?」
「但是,感覺你們兩個人。」真白想要用自己的目光來看了。
「照顧你就好了啊!別想些什麼了,晚上我還要去見那個編輯呢,如果談的好的話,真白的畫可能很快就能夠發表出去了啊。」許惟對真白說。
真白眼睛一下子亮了。
「可是,我想要吃琴兒家的年輪蛋糕。」真白說,「她以後不會給我了怎麼辦?」
「人家就是因為你的原因才會過來的,現在又怎麼不會不理你?」許惟說著,「等待吃飯啦,真白別再吃零食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