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混血兒。”許惟感覺現在跑過去將真白的帽子給遮上也沒有什麼辦法啦,就隻能夠強行解釋了吧。
“混血兒?你怎麼不是呢?”奚瑾彤很奇怪地看著他。
“父親和母親不一樣嘛。”許惟說。
“哇,”奚瑾彤想要過去將真白的帽子全部給摘下來,但是被許惟抓住了。
“她不喜歡別人碰她的。”許惟趕緊阻止了。
“真麻煩。”奚瑾彤收回了手,“就這樣子吧,到時候你發我郵箱裏就好啦。”奚瑾彤說,“然後呢....嗯....沒事了呢。”她說。
“哦。”許惟點了點頭。
奚瑾彤背起包想要離開的,但是被許惟喊住了。
“你還有事?”她問許惟。
“恩。”許惟點了點頭,“你知道,哪裏有婚禮嗎?”許惟問。
“哈?你想要做什麼啊?”她問許惟。
“她好像卡在婚禮現場那邊了,有些畫不出來,因為從來沒有見過那種場麵,所以我想要帶她去看一下吧。”許惟說。
“真是.....”奚瑾彤從包包裏麵掏出兩張邀請函,“呐,我初中同學的,他們要結婚了所以給了兩張,有張是給琴兒的,但是你們要去給你們好啊了,我還想要過去蹭一頓飯的呢!你說吧,怎麼賠我。”
“可我也少讓你交份子錢了!”許惟說。
“嘁!請我吃飯!”奚瑾彤直接湊了過來。
“知道啦知道啦,中午難道沒有吃嗎?”許惟問。
“當然沒有啦。”奚瑾彤笑嗬嗬地說。
“白。”許惟搖了搖躺在椅子上的真白,“起來啦,我們走咯。”他說。
“惟.....解決了嗎?”她問。
“恩。”許惟將真白從椅子上麵拉了起來,“去吃飯啦。”許惟說。
“還吃嗎?”真白嘀咕著,“哈切。”她打了個哈切往許惟的身上靠著。
許惟自然是給她靠啦,然後走到了旁邊的茶餐廳裏麵。
奚瑾彤很不客氣地點了很多,似乎是知道許惟他們吃過飯的,然後現在又來坑許惟一把。
“會有稿費之類的什麼嗎?”許惟問她。
“當然有,是看讀者的支持率的。”奚瑾彤說,“合同上麵也寫啦,若是在網站上麵的點擊率超過多少多少會給多少多少的錢的吧,而且到時候人多的話,還可以選擇出雜誌或者是單行本之類的。不過這都是後話啦,你妹妹很不錯呢,出了劇情有些單一單調之類。”奚瑾彤說道。
“那是因為太多東西都沒有看到過,所以她很難畫出來啊。”許惟解釋著。
“這樣子啊....那你怎麼不帶她多了解了解?你妹妹又沒有去上學,可以去很多的地方的吧,就像我以前想去都去不了的誒。”奚瑾彤嘴裏咬著蛋糕手裏卷著麵條一點一點地說道,簡直是想要把自己嘴巴塞得塞不下東西了才行。
“你以為有那麼簡單嘛。”許惟看著真白,真白竟然看著奚瑾彤手裏的蛋糕。
“那你認為呢?”奚瑾彤也意識到了真白看著蛋糕了,把蛋糕伸了過去。
真白直接用手拿住了蛋糕,但是被許惟輕輕拍了一下,許惟用叉子插住了蛋糕然後用紙巾擦了一下真白那白皙的小手。